“娘,那我有什麼損失嗎?反正不管她是真的和我好,還是假的和我好,總是好,如果她翻臉,那我也翻臉啊。娘,人想開點比什麼都強,就像爹爹也拿我們母女沒辦法,但是總是知道我們的決心。”
解氏點頭:“這倒是,你小小年紀,倒是比我要想的通。”
“娘,其實爹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女子為何就得顧著臉皮,就得一定要安分守己。乖乖等著別人來給咱們一切,事實證明,天底下誰也不會站在誰的立場說話,都得咱們自己爭取。”窈娘笑道。
但說完,又翻了個白眼:“看我,天天說這些做什麼,咱們母女是來河南躲難的,我就天天做這些白日夢。”
“哪有,我女兒可是見識不凡。”解氏誇著女兒。
母女二人今夜一起睡的,窈娘抱著解氏的胳膊道:“女兒早就想和娘一起睡了。”
陳同知府上,陳夫人也是頭一次見女兒這麼高興,她摸了摸女兒的鬢髮:“看來我們淑兒認得了一個好朋友。”
陳夫人膝下只有這一個女兒,小時候拘著她就拘的緊,後來就養成這樣小心靦腆內向的性子,有地位比她們低的那些人家故意和女兒玩,是為了哄著她佔便宜,有地位高的,又看不上,難得那位顏姑娘,生的天仙似的,人品性子看起來都很好。
陳淑怡點頭:“是,窈娘人很好的,還知道我愛看書,說她箱子裡有幾冊新書,可以借給我看呢。”
“這就好。”陳夫人見那位解氏穿著談吐不似一般官眷,卻獨自帶著女兒回孃家,可能是丈夫死了,帶著女兒投奔而來。
故而,陳夫人又問起:“你說的這位顏姑娘有沒有提起她父兄?”
“也沒怎麼提,就說她在族裡排行第三,有個哥哥,也沒說她哥哥如何。”
陳夫人腦補了一出大戲,看這位解氏年紀二十餘歲,應該很年輕,因為做了別人的續絃,丈夫去了,所以帶著女兒被趕出來了,才被迫回孃家。
想到這裡,她也有些同情,想必解氏肯定之前嫁的一個位高權重的老頭子,否則不可能用的絲帕是內造之物,儘管她看起來很低調,但是也掩藏不住。
驀然,陳夫人想到當今沈巡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