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最終被下人及其蠻橫的拖走了,空氣裡一直都回蕩著她的那句惡毒的話,
“歐陽臻豪,你會後悔的,你要遭報應的,哈哈哈……報應就要來了……”
歐陽家主,也就是歐陽臻豪氣得把桌子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去,最後氣喘吁吁的拍打著桌子,惡狠狠地道,
“我做這麼多是為了什麼,還不都是為了讓你們娘兩個餘生不愁!”
那老道士見縫插針的道,
“家主勿要氣惱,娘們哪裡懂那麼多,見識淺薄之輩,你只要堅定信心,咱們一切都很穩。”
歐陽臻豪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是的,是很穩,不過,還差最後一點!”
老道士不明所以,納悶的追問道,
“還差什麼?”
歐陽臻豪突然遠離他三尺遠,看小丑一樣的瞪著他,
“差著你!”
“我……”
老道士似乎反應過來什麼,驚恐萬狀的指著歐陽臻豪,
“你……你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掐著自己的脖子,那裡漲鼓粗暴,好似有什麼東西憋在那裡,就連氣都憋住了。
歐陽臻豪冷漠的看著他,
“哼!還差著你的命!只要你死了,這件事就不會有外人知道。”
“想不到吧,你有這個本事,拿我的一個億,卻沒有這個命去花。”
老道士踉蹌上前,想要對付歐陽臻豪,然而太晚了,他的身上早已經被下了劇毒。
隨著時間的推移,此時徹底爆發,那頭臉慘綠得宛若惡鬼,看的人噁心不已。
我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會如此殘忍,看了看懵然無知的女學生,想來那48萬的保費,不會是歐陽臻豪出的。
這個男人心裡裝著一頭野獸,如何會善待自己的孩子,極有可能是那個被拖走的女人暗中做下的。
母親愛女,大概這是她唯一能為女學生做的了吧。
老道士只花了三分鐘,就暴斃當場,嘴裡噴出一尺多長的黑血,睜著大眼睛死不瞑目。
歐陽臻豪讓人拿著黑色的捆屍布,把其裝起來,然後等著天黑的時候,拖到郊外處理掉。
女學生對於身邊發生的事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木訥的站在那裡,像個瓷娃娃。
這麼漂亮的臉蛋,從今以後就要蒙塵掩蓋,歐陽臻豪突然伸出自己的手,在那臉上輕撫起來。
“雪兒,我的雪兒……我不會讓你寂寞的。”
其拉著她的手,眼裡有溫柔的光,慢慢地引著往內室行去。
這老畜生想幹什麼?
這邊才殺了一個人,現在又……
縱然我已經見過惡人嘴臉,還是被他這樣的噁心得要死。
他怎麼敢無視道德,做下這等骯髒之事。
果然,一個人如果能無恥到極致,就能無恥先行。
我再也忍不住了,在其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一腳踹開,把那牆上的一塊裝飾布料扯下來,蒙在他的頭上,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狂揍。
“啊啊……你是誰?快來人啊,抓住他,殺了他!”
叫了半天,此時的屋裡一個僕人都沒有,歐陽臻豪的房子隔音效果挺強,愣是連個毛也沒叫來。
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索性哀求起來,
“別打別打!我給你錢,很多很多錢,只要你放過我,啊啊啊……”
我特麼的要他的錢?
只是打一頓如何能消除我的憤怒,我只想讓這噁心的賤種遭到報應。
一直打了三分鐘,掀開那塊布的時候,這老東西已經被打得昏迷過去,不過,命硬,還真的死不了。
我的手裡不該沾有這種人的血腥,我不會殺了他,一個會做風水的人,想要殺死一個人,有的是很多暗招,血淋淋的捅死,是最下等的辦法。
我在其屋子裡找到一套文房四寶,又弄了這廝的指尖血滴在墨水裡,然後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裡,畫了各種煞符。
毫不客氣的說,老道士還有楚道長交給我的那些東西,但凡是對人有害的,都被我不客氣的用上了。
這裡面並不會沾染我的因果,因為用的是這個老雜毛的血。
做完了這些,包括這個別墅的風水,乃至於整個歐陽家的,我都沒有放過。
歐陽臻豪想要的,我都要給他剝奪掉,讓他嚐嚐看,從天堂跌落地域,是何等的光景。
我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