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一點餘地都不留,只能怪歐陽臻豪做事碰了我的逆鱗,讓我忍無可忍。
說到底,我是可憐女學生。
既然接了那48萬,她的人生安全我就要負責到底。
我帶著她遠離了這龍潭虎穴,甚至給她重新換了一套新衣服,就是頭型也剪的更短,像狗啃過的樣子。
這樣的她,和之前的樣子已然天差地別,歐陽家的人就算再見面,也怕是認不出她來。
領著這麼一個大活人,別的地方我也去不了,想了想,也中能來麻煩易東流。
他的這個小院子雖然不大,住上三五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易東流並不知道女學生的家世背景,我把其悲慘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下,然後他倒也沒有什麼意見,很是熱情的接納下來。
女學生十分的乖巧,有自理能力,只是腦子空空的,木了而且,不太會思考,別人說什麼,她就認為是什麼,這讓她像個提線木偶一般。
我不知道那個邪惡的老道士用了什麼方法,才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最短的時間裡面,變成這個樣子,想要解了他的術法,以我這淺薄的資歷,還真的有些為難。
但也不全然沒有辦法。
我把女學生帶到了取名館裡面,希望能得到楚道長的幫助。
只是,如今已經不再是夥計的身份,哪怕楚道長願意無償的幫我,也只能看在過往情份上,把這個價格打個折扣而已。
他有些欠意的看著我,“小昊子,貧道身不由已,現在不是自由人,不能接私活,所以……”
我急忙擺手,“你老給一個價格便是,只要能幫我把雪兒姑娘恢復如常。”
“唉……可以是可心,這個錢……你怕是給不起。”
畢竟,我做夥計時,一個月也才只能掙100塊錢,就這個水平,我得掙很久很久,才能攢到這個要求。
這個女人最終被下人及其蠻橫的拖走了,空氣裡一直都回蕩著她的那句惡毒的話,
“歐陽臻豪,你會後悔的,你要遭報應的,哈哈哈……報應就要來了……”
歐陽家主,也就是歐陽臻豪氣得把桌子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去,最後氣喘吁吁的拍打著桌子,惡狠狠地道,
“我做這麼多是為了什麼,還不都是為了讓你們娘兩個餘生不愁!”
那老道士見縫插針的道,
“家主勿要氣惱,娘們哪裡懂那麼多,見識淺薄之輩,你只要堅定信心,咱們一切都很穩。”
歐陽臻豪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是的,是很穩,不過,還差最後一點!”
老道士不明所以,納悶的追問道,
“還差什麼?”
歐陽臻豪突然遠離他三尺遠,看小丑一樣的瞪著他,
“差著你!”
“我……”
老道士似乎反應過來什麼,驚恐萬狀的指著歐陽臻豪,
“你……你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掐著自己的脖子,那裡漲鼓粗暴,好似有什麼東西憋在那裡,就連氣都憋住了。
歐陽臻豪冷漠的看著他,
“哼!還差著你的命!只要你死了,這件事就不會有外人知道。”
“想不到吧,你有這個本事,拿我的一個億,卻沒有這個命去花。”
老道士踉蹌上前,想要對付歐陽臻豪,然而太晚了,他的身上早已經被下了劇毒。
隨著時間的推移,此時徹底爆發,那頭臉慘綠得宛若惡鬼,看的人噁心不已。
我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會如此殘忍,看了看懵然無知的女學生,想來那48萬的保費,不會是歐陽臻豪出的。
這個男人心裡裝著一頭野獸,如何會善待自己的孩子,極有可能是那個被拖走的女人暗中做下的。
母親愛女,大概這是她唯一能為女學生做的了吧。
老道士只花了三分鐘,就暴斃當場,嘴裡噴出一尺多長的黑血,睜著大眼睛死不瞑目。
歐陽臻豪讓人拿著黑色的捆屍布,把其裝起來,然後等著天黑的時候,拖到郊外處理掉。
女學生對於身邊發生的事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木訥的站在那裡,像個瓷娃娃。
這麼漂亮的臉蛋,從今以後就要蒙塵掩蓋,歐陽臻豪突然伸出自己的手,在那臉上輕撫起來。
“雪兒,我的雪兒……我不會讓你寂寞的。”
其拉著她的手,眼裡有溫柔的光,慢慢地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