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語說,無事獻殷勤,非女幹即盜!
這個女人這個樣子,我更是不敢吃了,只是淡淡的道,
“已經吃飽了,小姐慢用!”
我擦了擦嘴,起身就要離去,她卻突然叫住我,“坐下,本小姐有話和你說。”
我無奈的坐回去,洗耳恭聽。
這女人好似是那個寄住的表小姐,據說從小孤苦零丁,父母又亡故,歐陽家的人可憐她,這才把其接養過來。
只看她那個面相,顴骨高聳,骨節分明,就是那雙眼睛,也是典型的三角眼,一看就給人很惡的感覺。
不過,這個女人很會化妝,巧妙的用那陰影和眼線,把這個眼睛和臉蛋修飾了一下後,卻是給人順眼了很多。
但也僅限於此而已。在我面前,還真的沒有什麼能瞞得過去的。
表小姐說話挺直的,直接就點明瞭主題,“你實話告訴我,來歐陽家之前,別人給你多少錢了?”
對於這個,倒也沒有什麼好瞞的,不過,我這人只有面對實誠人時,才會說實話。
豎起一根手指頭,很淡定的道:“就這麼點而已。”
她輕舒了一口氣,“才一萬啊,明白了。”
她反手給了我一個信封,往前一推,“你們有兩萬,我也僱你,可行?”
你明白個錘子了,這是打發叫花子吧。
不可否認,我現在胃口被撐大了,曾經一天兩塊錢的日子,已經回不去了。
一萬塊雖然很多,和那個歐陽家給的,那卻是天差地別,我不得不鄙視一下,這女人有些短視。
我嘆息一聲,“小姐既然問了,也應該知道這個行情才是,1萬……呵呵……我還有事要做,不能再陪你了,告辭吧!”
她見我要走,急急的加碼,“十萬,十萬總行了吧,再多我可……”
我揮了揮手,還是不客氣的拒絕了。
這個女人明知道我是女學生的保護人,一開口什麼都不說,就直接提錢,明擺著就是想要策反而已。
沒有這個金鋼鑽,就不攬這個瓷器活兒。
想要我反水,不給我雙倍,我鳥她是個什麼東西。
本身,這種背信棄義的事兒就不能做,若真的做了,那才是我該死的時候。
表小姐在我後面狠狠跺腳的聲音還是挺明顯的,這丫的表面上弄不動我,私底下也不知道會不會搞小動作,我得看著女學生去,這丫的手感覺伸得有些長。
這豪門恩怨,就是再傻也能猜到幾分,畢竟,易先生最愛給我講的就是歷史。
讀史能開智,能知今古,是一門特別好的學問。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我雖然還一身土氣,卻早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
果不其然,在那個管家把醫生送走,吩咐人好好照顧這個女學生的時候,這些個僕人就開始搞事了。
她們似乎是打算給女學生喂水,只不過,我趕來的時候,就正好見到其中的一個人,往那個水裡面新增一些東西。
我自然不能讓女學生喝下這加了料的水,想也不想就把那個水倒掉。
沒有當場逼著這兩個人把藥水喝掉,已經是夠仁義的了。
這二人看著我衣服上的歐陽家標誌,倒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一路回頭,一路都在狠瞪著我,大概是怪我多管閒事吧。
這二人只當我是尋常的歐陽家護衛,卻不知我是女學生的唯一保鏢。
女學生在屋子裡大概睡了三個小時,管家急吼吼的敲響了她的房門。
“雪兒小姐,你醒了嗎?老爺有事情找你,還請你過去一趟!”
屋子裡,女學生早已經睜開了眼睛,只是意識還有些迷糊不清,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的迷惑感。
管家的聲音一下子就把她拉回了現實,隨意收拾了一下,隨著老管家去到一個獨門獨院的別墅裡。
這裡是歐陽家家主的地盤,女學生不會有危險才對,我卻死死地跟了上去。
我只是好奇心有些重,想要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一個人的身上,哪來這麼多倒黴事,命不好是其一,更多的還是人為。
主宅裡面的護衛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練,我發現自己的實力還是不錯的,不允許自己被發現。
我此時趴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看著這父女二人機械式的對話。
女學生顯得越來越刻板,想當初在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