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熬了兩個月不到的時候,就勞累至死。
第三個男人聽說了這麼可怕的事情,自然是不甘願娶這樣的兇婆娘。
奈何人長得入了這個胖女人的眼,強行把其搶回來,新婚之夜二人打了很久,第二天的時候男人就直條條的死了,據說胖女人至死也沒有得到這個男人,是男人狠心把自已嘎了。
當時一地都是血,把家中的奴僕嚇得半死。
而就算是這樣,這個胖女人也沒有收斂,還是在四處搜刮男人,供自已享受。
運氣好的,玩上一天感覺沒意思,就把人放了。
若是遇上好的,那不是至死方休。
前前後後,從其成年後的十年時間,死在其手裡的青壯男人,至少有58個之多。
這般一算下來,這和女魔頭也沒有什麼區別,仗著自已有幾個臭然就如此不把人命當回事,這種人不死,天理難容。
說起這胖女人的香豔情史,這個白衣女人平鋪直敘的,好似在講今天的天氣怎麼樣一樣,絲毫不覺得難為情。
反倒是我這個大小夥子,聽得渾身不得勁。
感嘆了一句,自已還是歷練太少,大概以後這種事情看得多了後,就能做到如此雲淡風清了吧。
亡命奔逃了一天,此時離著燕京市不太遠,我害怕把白燼這個惡人引回去,對眾人不利,所以,對這個白衣女人道,
“前輩,前門不遠處有個岔路口,你覺得我們去什麼地方比較合適?”
“能去哪兒,自然是引著那個老魔頭往塞外而去。”
我突然明悟過來,“是那個禁地裡的惡魔來到塞外之地了嗎?”
她無奈的嘆息一聲,“沒錯!其實早在幾年前就應該趕過來了,不過,好在對方神智不清,在大漠裡面兜兜轉轉的,這才給了我們準備的時間。”
此時,絕大多數的正道人士都已經趕赴塞外,在那裡進行攔截。
而我們則是這次攔截的殺手鐧,知道我們這個行動的人,不會高出五個人。
沒有想到,我一個普通人,會捲入到這麼重大的事故里面,一時間說不出來的感慨。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有功夫去處理一下臉上和手上的傷。
臉上只是破了個口子,白燼還沒有來得嘎我,抹點傷藥就好,比較麻煩的是手上皮傷,丟失了一大塊。
我看著那黑乎乎的血肉,就是一陣的心慌和絕望,對這著白衣女人道,
“前輩,我這手上的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求你幫幫我……”
白衣女人無奈的對我攤攤手,“我不是萬能的神,你這個聞所末聞,如果不是看你活蹦亂跳,神智清明,我只當你是一個死人,還是一個死了很久的人,才會像你這樣不正常。”
“我……”
我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頹廢的坐在火堆前,默默地給自已上藥。
以許,在我渡劫的時候,我就已經死掉了,現在活著的,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
這般一想,又不知道自已活著還有什麼奔頭,反正都是死。
我難過得吃不下一粒乾糧,反倒是小白,對那個白衣女人顯得很親近,竟然跳到其懷裡坐著,任其那個女人把它揉來揉去。
如果不是從小看著長大,一路沒有離開我的視線的,我真的要懷疑,這一人一獸是不是認識。
主要是小白那高興勁兒少有,和我在一起時候,都是懶洋洋的狀態,除非我有事情,才會來搭理我,不然就只是睡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