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難過了,被小白無形中又虐了一把,只能把氣都撒在那個胖女人的身上。
此人雖然一無是處,但架不住肉多,扛揍,是這個世上最好的沙包。
大概在此地逗留了三個小時,白衣女子突然如臨大敵的站起來,
“追來了,快走!”
我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不知道從哪裡判斷出來這個結果,不過,想來那個白燼也不是傻子,自然會想辦法追上來。
所以,我麻溜的熄火,把那個麻袋丟回車子,火速開車離去。
在我離開此過大概半個小時後,一個渾身邋里邋遢的糟老頭子,風一般的衝了過來。
他只用鼻子嗅了一下這空氣裡面的味道,就果斷的找到那一籠還冒著餘煙的火堆。
“你們……是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的!”
其一腳狠狠下跺,就已經把那個火堆當場踩出一個深坑。
其人就是已經瞎了一隻眼的白燼。
原本去尋找那三個僕人,結果,只尋到幾個僕人殘落下的一些碎布片和破鞋子。
很明顯,在離開他的視線以後,這三個跟了他幾十年的僕人,就遭遇了不測。
一時間哪裡還顧得上殺人,一種濃濃的危機感撲面而來,讓他遍體生寒。
尤其是當他發現我這個木頭人駕著車子跑了後,頓時再也管不了什麼危險不危險,為了救回自已的女兒,就算前面是萬丈懸涯,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一路靠著腳程,雖然趕不上汽車的速度,卻也不比那些千里馬的速度慢上多少。
他已經預感到自已離目標人物越來越近,甚至,還聞到了其女身上的味道。
白燼馬不停蹄的在後面追著,而我則在白衣女子的指導下,時不時停車在路邊休息。
這是在等白燼,即不能讓對方真的追上來,又不能讓對方跟丟了去,這其中要把握的東西太多,和死亡遊戲沒有什麼區別。
搞好了,把人引到塞外去,搞不好,我和白衣女子就做了祭品。
不對,白衣女子有那個能力自保,做祭品的可能只我一個人。
所以,我根本不敢睡過去,很多時候是半睜著眼,半迷糊的警惕狀態。
也是我自小瞌睡就不咋多,別說三天兩頭不能睡覺,就是讓我十天半個月不睡,也不是熬不起。
很多時候,純屬是因為長夜漫漫,找不著事情做,這才無奈的去睡覺,真的按照自已身體條件來說,不睡又何防。
如此一會兒停,一會兒趕路的,偶爾有一兩次差點起步晚了,讓他們當時就追趕上,還好這車子是新車,效能還不錯,十分給力的及時把人甩掉。
也多虧這塞外之地十分苦塞,沿途大路非常寬廣,還沒有什麼人家戶,更主要的是,我的車上有幾桶準備的機油。
這玩意兒是黃大給我準備的,這傢伙害怕我偶爾錯過宿頭,會加不上油,提前給我備上一些,以免有大用。
此時真的很感謝這個很遠見的男人,多虧了他這一做法,讓我能沒有後顧之憂的一直往前衝。
如此經歷了五天五夜的角逐後,車子後面的白燼,其白衣服早已經變成了髒兮兮的灰土色,整個人面色如煙土,頭髮蓬爆如炸雷。
如果不是知道白燼的真面目,此時看他,分明就是一個邋遢的乞丐。
對方的實力真的不是蓋的,這一日我只過是在一個坑裡面卡了一下車,然後浪費了二十多分鐘去抬走。
等我和白衣女子把車子抬出來的那一刻,也正好是見到這個白燼把我們丟到一旁的麻袋給搶了去。
這胖女人至少有250斤,有她壓著車子,還能有誰抬得動?
沒有想到,就是這麼普通的一丟,麻袋就已經易主。
白衣女子小聲的叮囑我,
“等下我拖住此人,你趁機把車子開走,放心,我有把握追上你。”
雖然感覺有些不妥,不過,讓我留下來作幫手,也幫不了什麼忙,畢竟我在白燼的手裡,一招都挨不了,就很有可能當場嗝屁。
白衣女子在麻袋被搶的時候,欺身而上,準備和白燼搶麻袋。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眼疾手快的鑽進車子裡,當時就把車子發動,果斷跑了路。
白燼竟然拎著那碩大的麻袋,意識的就要來追。
白衣女子一道白綾扔過去,及時的把人給攔了下來。
這邊,白燼並不知道自已搶了個什麼東西,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