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神智不清,在大漠裡面兜兜轉轉的,這才給了我們準備的時間。”
此時,絕大多數的正道人士都已經趕赴塞外,在那裡進行攔截。
而我們則是這次攔截的殺手鐧,知道我們這個行動的人,不會高出五個人。
沒有想到,我一個普通人,會捲入到這麼重大的事故里面,一時間說不出來的感慨。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有功夫去處理一下臉上和手上的傷。
臉上只是破了個口子,白燼還沒有來得嘎我,抹點傷藥就好,比較麻煩的是手上皮傷,丟失了一大塊。
我看著那黑乎乎的血肉,就是一陣的心慌和絕望,對這著白衣女人道,
“前輩,我這手上的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求你幫幫我……”
白衣女人無奈的對我攤攤手,“我不是萬能的神,你這個聞所末聞,如果不是看你活蹦亂跳,神智清明,我只當你是一個死人,還是一個死了很久的人,才會像你這樣不正常。”
“我……”
我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頹廢的坐在火堆前,默默地給自已上藥。
以許,在我渡劫的時候,我就已經死掉了,現在活著的,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
這般一想,又不知道自已活著還有什麼奔頭,反正都是死。
我難過得吃不下一粒乾糧,反倒是小白,對那個白衣女人顯得很親近,竟然跳到其懷裡坐著,任其那個女人把它揉來揉去。
如果不是從小看著長大,一路沒有離開我的視線的,我真的要懷疑,這一人一獸是不是認識。
主要是小白那高興勁兒少有,和我在一起時候,都是懶洋洋的狀態,除非我有事情,才會來搭理我,不然就只是睡覺。
白家女兒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已有一天也會淪為階下囚吧。
當我把車子開出這個小鎮,一路開到一個山凹裡停下來後,我把這個麻袋拖了出來,惡狠狠地摜在地上,對其就是一通報復。
白燼是怎麼對付我的,通通還到其女兒身上。
我下手算得上很猛吧,每一腳都是往要害處踢,當時就想要把其小命結果了,還是這個女人攔下來,這才停下施虐的動作。
“行了,出出氣就夠了,真的打死了人,反而會有很大的影響。”
白燼現在還在龜縮做小,不過是因為想要換回其女一條命,一旦沒有了後顧之憂,其人瘋起來,這世間還真的找不到人能制伏。
我把麻袋口解開,打算看看這個害了我的女人,傷成啥樣了,結果,就看到一張浮泡的腫臉,比豬頭還要飽滿三分,嚇了我一跳。
“呃……這是我乾的?不至於吧?”
我打了這一頓,最多也就是讓她鼻青臉腫而已,不太可能把一個瘦子,打成胖子。
這分明是兩個人,我可是親眼見過白家小姐的長相,其實人長得還行,就是嘴角旁的兩撇小鬍子,讓人看不太下去。
“前輩,她到底是何人?白燼的女兒又去了哪裡?”
女人上前把這個麻袋繼續紮好,不緊不慢的道,
“這是一個十惡不作的壞女人,由她來作誘餌的,真正的白家小姐,自然不可能讓那老鬼輕易找到。”
早在抓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其就已經被轉移到千里之外。
可憐白燼還在四處的摸排尋找,哪裡想得到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在行動。
我沒有想到,除了我以外,還有人做誘餌,這感覺怪怪的。
“這個女人……都做了什麼十惡不作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女人絕對活不了多久的,不是死在他們的手裡,就是死在白燼的手裡。
女人對於這個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一五一十的把這個胖女人的來歷交待了一遍。
原來,其人家住高家村,家中有田又有房,算得上是個富戶。
這人有錢了就會變壞,家裡的人給她招了三個上門女婿,都被她殘忍的玩死了。
是真的在玩,不管對方受得了受不了,只管一味索取。
第一個男人,是死在床上的,據說對方致死都在中出,出了血都不停下來。
有人估計是下了藥的緣故,不然的話,正常人都知道節制,不會這般不要命的玩樂。
第二個男人似乎是那方面有些不太如意,這個女人恨其不能,就把其當作牲口一樣的使,好比周扒皮一樣的,但有不如意,就鞭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