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女兒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已有一天也會淪為階下囚吧。
當我把車子開出這個小鎮,一路開到一個山凹裡停下來後,我把這個麻袋拖了出來,惡狠狠地摜在地上,對其就是一通報復。
白燼是怎麼對付我的,通通還到其女兒身上。
我下手算得上很猛吧,每一腳都是往要害處踢,當時就想要把其小命結果了,還是這個女人攔下來,這才停下施虐的動作。
“行了,出出氣就夠了,真的打死了人,反而會有很大的影響。”
白燼現在還在龜縮做小,不過是因為想要換回其女一條命,一旦沒有了後顧之憂,其人瘋起來,這世間還真的找不到人能制伏。
我把麻袋口解開,打算看看這個害了我的女人,傷成啥樣了,結果,就看到一張浮泡的腫臉,比豬頭還要飽滿三分,嚇了我一跳。
“呃……這是我乾的?不至於吧?”
我打了這一頓,最多也就是讓她鼻青臉腫而已,不太可能把一個瘦子,打成胖子。
這分明是兩個人,我可是親眼見過白家小姐的長相,其實人長得還行,就是嘴角旁的兩撇小鬍子,讓人看不太下去。
“前輩,她到底是何人?白燼的女兒又去了哪裡?”
女人上前把這個麻袋繼續紮好,不緊不慢的道,
“這是一個十惡不作的壞女人,由她來作誘餌的,真正的白家小姐,自然不可能讓那老鬼輕易找到。”
早在抓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其就已經被轉移到千里之外。
可憐白燼還在四處的摸排尋找,哪裡想得到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在行動。
我沒有想到,除了我以外,還有人做誘餌,這感覺怪怪的。
“這個女人……都做了什麼十惡不作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女人絕對活不了多久的,不是死在他們的手裡,就是死在白燼的手裡。
女人對於這個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一五一十的把這個胖女人的來歷交待了一遍。
原來,其人家住高家村,家中有田又有房,算得上是個富戶。
這人有錢了就會變壞,家裡的人給她招了三個上門女婿,都被她殘忍的玩死了。
是真的在玩,不管對方受得了受不了,只管一味索取。
第一個男人,是死在床上的,據說對方致死都在中出,出了血都不停下來。
有人估計是下了藥的緣故,不然的話,正常人都知道節制,不會這般不要命的玩樂。
第二個男人似乎是那方面有些不太如意,這個女人恨其不能,就把其當作牲口一樣的使,好比周扒皮一樣的,但有不如意,就鞭子伺候。
僅僅熬了兩個月不到的時候,就勞累至死。
第三個男人聽說了這麼可怕的事情,自然是不甘願娶這樣的兇婆娘。
奈何人長得入了這個胖女人的眼,強行把其搶回來,新婚之夜二人打了很久,第二天的時候男人就直條條的死了,據說胖女人至死也沒有得到這個男人,是男人狠心把自已嘎了。
當時一地都是血,把家中的奴僕嚇得半死。
而就算是這樣,這個胖女人也沒有收斂,還是在四處搜刮男人,供自已享受。
運氣好的,玩上一天感覺沒意思,就把人放了。
若是遇上好的,那不是至死方休。
前前後後,從其成年後的十年時間,死在其手裡的青壯男人,至少有58個之多。
這般一算下來,這和女魔頭也沒有什麼區別,仗著自已有幾個臭然就如此不把人命當回事,這種人不死,天理難容。
說起這胖女人的香豔情史,這個白衣女人平鋪直敘的,好似在講今天的天氣怎麼樣一樣,絲毫不覺得難為情。
反倒是我這個大小夥子,聽得渾身不得勁。
感嘆了一句,自已還是歷練太少,大概以後這種事情看得多了後,就能做到如此雲淡風清了吧。
亡命奔逃了一天,此時離著燕京市不太遠,我害怕把白燼這個惡人引回去,對眾人不利,所以,對這個白衣女人道,
“前輩,前門不遠處有個岔路口,你覺得我們去什麼地方比較合適?”
“能去哪兒,自然是引著那個老魔頭往塞外而去。”
我突然明悟過來,“是那個禁地裡的惡魔來到塞外之地了嗎?”
她無奈的嘆息一聲,“沒錯!其實早在幾年前就應該趕過來了,不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