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雪族的人這麼牛嗶,簡直是母牛到家,牛嗶壞了。
同時,腦海裡不由自主地迴響起比較驚險刺激的一幕。
那是我渡劫的第一晚上,殺了無數的亡靈生物後,累得暈了過去。
按道理,我應該是死在那些亡靈生物的撕扯裡。
結果,醒來後,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山洞裡面。
身邊有一群美得令人窒息的男女,正在和那個法王打鬥在一起。
法王是為了我而來,為了不給這些人添麻煩,我當時就悄悄的逃之夭夭。
反正過程挺驚險,用九死一生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如果這世間真的有胖子說的那種雪族人,我想非山洞之中的那些人莫屬。
只是那個地方山高路遠,有一江之隔,峭壁呈90度筆挺,一兩千米高,沒點本事,我就是插翅也飛不上去。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把我弄上去的,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想那麼多,也沒個卵用,那地方一看就是個臨時地點,可不像雪族的生活地。
胖子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急切的就來抓我,
“小兄弟,你可是想到了什麼?”
我沒好氣的揮開他的胖手,
“我想到了個錘子,我那個錘子木柄腐爛了啊,不和你掰扯那麼多廢話了,我忙著呢。”
時間緊迫,趕緊找了一根趁手的木棍,砍下一節合適的,把那把錘子重新組裝一下。
胖子看著我在院子裡忙碌著,想進又礙於那塊牌子的威脅,只能猥瑣的待在樹底下,時不時探頭探腦偷窺。
我自顧忙活了兩個小時,意外的是我爸又來了,這一次,給我留下來兩身衣服,一雙鞋子。
一看就是我媽親手縫製的,趕不上買的成衣好看,穿到身上卻十分合適,簡直是量身定做的。
說實話,自打九歲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穿過她做的衣服,此時只覺得貼心,暖和。
此時天已經黑得差不多,我怕我爸路上不安全,堅持護送。
二人走在路上,速度也還算快,畢竟我爸還沒40正值壯年,體力最好的時候。
期間,我爸一直好奇我這些年去了哪裡,都做了些什麼。
我這日子過得乏陳可數,足足被困了九年,兩句話就能說完。
殊不知路上說話,草裡有人。
我的後面突然冒出來一句,
“恰是九九之劫,以後當順心隨意,否極泰來才對。”
那胖子不知何時,竟然跟在我們後面,頗有些陰魂不散。
我不耐煩的懟了一句,
“嘛也不知道,插什麼嘴?偷聽別人說話,也不怕掂量一下自己斤量,這也是你能摻合的?”
面對我的鐵口直諷,胖子笑眯了眼,全然沒有一絲生氣的表現,相反,正當場作了自我檢討,
“是我的不是,給小友陪罪了。”
我爸見這人還挺可親的,也幫著其說話,
“也無不可對人言,沒啥不能聽的,哈哈……就算了吧!”
本也沒想把這個胖子怎麼樣,我只是無端端有些無名業火,主要是被那個袁天依三人給氣的。
那三人八成沒有想到,我會把這屎盆子扣在他們的頭上。
此時的他們,正在羅浮村的小廣場上,參加一年一度的秋收前總動員,玩得不知有多嗨。
雙胞胎中的一個大概是收到我的怨念,突然打了一串噴嚏,止都止不住的那種。
也是心有靈犀的關係,另外一個也隨之狂打起來。
二人這表現,自然是引得袁天依一陣嫌棄,忍不住讓他們滾開點打噴嚏,別濺到她的身上。
結果,這話才說完,她自己也沒忍住一口氣連打了幾個。
三人狼狽的遠離了人群。
我把我爸送回來的時候,忍不住被這人山人海的場景給聽引過來,純屬是無聊想要湊熱鬧。
而我爸則因為秋收的事情,早已經被那些個村民拉了去。
無非就是誰出力,誰出牲口,物資分配的問題。
這本是過往都有的慣例,並不太需要如此吵吵。
只是今年略微有些不同,原來,這些年村裡的壯年人口逐漸流失,沒有新的勞動力加入,這孤寡老幼就變得有些突兀。
此時那村長納蒙正拿著一個大喇叭喊話,希望各家勞動力有富餘的,能再出一個人,幫著這些孤老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