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怔,倒沒想到過這種可能。
“但那蜃龍不是十年前才出現嗎?”崔流玉問,“村長說早在二十年前村裡人就開始有異了。”
“啊,確實如此……”雲先生似是也才想到,懊惱地搖了搖頭,“那豈不是這猜測也是錯的?可惜村裡人常常受到蜃氣侵襲,時不時便有缺胳膊斷腿的人來找我醫治。”
蒼負雪淺淺勾唇:“今日我聽村人閒聊,找雲先生醫治是否要付出某些東西?她們似乎無力承擔。”
這雲先生,說得像是自己仁者心腸一般,若非那兩個婦女吵架,他們還不知道呢。
雲先生一愣,隨即露出一抹苦澀笑容。
“實不相瞞。”他嘆了口氣,居然主動俯身去拉起蓋在腿上的長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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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笙和既望輕輕呼了一聲。
其餘四人緊緊攥著手,臉色也不太好看。
只見雲先生袍下雙腿既不是他們猜測的什麼健全,也非其他秘密,而是格外腫大。
那面板被腫脹的腿撐開,變得沒有一絲褶皺,看起來隨時都會潰爛。
“我這雙腿,是經脈堵塞留下的遺症,常年腫脹不堪,只有蜃龍所居的山下有一味草藥可以緩解,這也是我選擇在此長居的原因。”
雲先生面色不變,緩緩道。
“之前村子離得近,村民們常為我採藥,後來遷了村,那裡不讓人去了,但我這腿卻離不得草藥,只能立了規矩,受重傷的村民找我醫治,需得給一株草藥。”
眾人一時佇立不言。
誰也沒想到雲先生的腿是這個情形。
錢笙一時對自己剛才的懷疑有些內疚。
“這,今日我們在山下才……啊!”他說這話,突然大叫一聲,“流玉你打我幹嘛?”
崔流玉突然橫空一掌,拍的他腦瓜子“嗡嗡”作響。
“別說你有草藥的事!”
她飛快給錢笙傳音,然後皮笑肉不笑地攬住他的脖子。
“傻子,方才有隻大蚊子在你頭上叮著,我幫你打跑了,給錢。”
錢笙驚疑不定地掏出一塊上品靈石放到她手上。
這叫什麼?
花錢捱打!
“這位道友方才想說什麼?”雲先生笑了笑,溫聲問。
“我們在山下才看到一個村民,恐怕就是為了採藥。”
錢笙趕緊改口。
崔流玉在言集裡說話。
壓垮雪:錢笙你別示好,這雲先生有問題,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話才說完她才驚覺不對,然而為時已晚。
負雪:你不是寧不意嗎?
剛才打錢笙的,分明是崔流玉啊!
:()穿成炮灰花瓶,天驕們被我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