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兩針,麻醉都沒打。
明漪的對疼痛的忍耐度都很高。
下手的分寸也很準。
謝清意看不出來,醫生也不會多想。
還好她賭對了。
賭輸了也沒事。
房間裡一整套的衛生醫療器械,自己包紮一下,以前在戰場上的時候她經常這樣做。
……
用自己逼別人的事,明漪這輩子也沒做過幾回。
無非就是兩種,
要麼仗著別人心裡有你,有恃無恐,
要麼就是用自己來證明別人心裡有你,自作自受,
而她從來不是一個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寄託在別人身上的人。
所以事出必有因。
謝清意不可能半點沒察覺,他知道明漪有手段。
但更知道她的果斷。
刀子說下就下。
也不用割斷一根靜脈,只要一個傷口就足以讓他妥協。
她拿捏住了他的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