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蝶上來送衣服。
在門口猶豫了幾分鐘以後,還是決定先給她老公打電話告訴屋子裡面的人。
雖然謝青宴早就跟她說過
他這個六弟和六弟妹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做人也是不守規矩,不聽訓誡。
這樣的人有一個就已經很難纏了,
結果還湊成夫妻。
謝清意喜歡胡鬧也就算了。
她沒想到明漪竟然也跟著他一起胡鬧。
他們兩個一來到謝家就一起回了房間。
家裡的叔伯長輩已經全部都坐在大廳裡了。
就等著這夫妻倆。
結果這兩人一進去就沒了動靜。
電話也不接。
再有動靜就是讓她幫忙送一套乾淨的女裝上來,從裡到外都要有。
兩人消失的這兩個小時幹了什麼,不言而喻。
她眼睜睜的看著大伯的臉從冷變成了鍋底一樣的黑。
他們倆在樓上昏天黑地的快活。
廳裡坐著的其他幾個小輩大氣都不敢出,硬生生陪著等了兩個小時。
她在家的已經夠無法無天,人人都說她刁蠻任性的時候,也不敢做到這種程度。
阮惜蝶把衣服掛在門口的把手上就走了,因為無論是誰來開門,彼此都會很尷尬。
這夫妻倆雖然很玩得很瘋,但確實是爽。
這種打破權威與綱常的反骨和傲勁是她沒有勇氣去做的事。
所以震驚之餘她心裡其實也是有幾分佩服的。
…………
謝清意開啟房門後發現屋外沒人,把手上有一個袋子,裡面放了一套衣服。
阮大小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他心想。
他提了衣服回到衣帽間裡。
明漪已經把頭髮紮好。
她問道:“有沒有謝謝人家。”
“當然謝了,老婆吩咐的事情,我能不做好嗎!”謝清意昧著良心說假話。
明漪滿意的接過袋子。
衣服是從北樓拿過來的,一整套的,包括內衣褲。
還好四嫂比較好相處。
不然明漪真的沒有臉見人了。
她把衣服拿了出來。
是一套旗袍。
明漪在京城的旗袍最多,每件都是量身定做的。
特別是之前在明家的時候。
明國棟還在的時候,幾乎沒有一件別的款式。
旗袍是最方便她偽造人設的衣服,也最適合各種需要見人的場合。
謝清意還待在衣帽間裡。
大有一副要看著她換衣服的樣子。
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換個衣服也沒什麼。
但要是他坐在那,直勾勾的盯著你,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看著你脫衣服穿衣服,那就又是另一種感覺。
明漪隨口說了一句:“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每次都這樣說,我哪次出去過。”謝清意百無聊賴的躺在衣帽間的小榻上。
“你還好意思說!”
“我都好意思看,為什麼不好意思說,你要是喜歡看我。我也可以每天都換給你看。”
明漪發現他現在真的越來越貧嘴。
不過衣服還是當著他的面換完了。
謝清意走到她面前,攬住他的腰,低頭輕輕吻上她的鬢角:“走吧,夫人。”
明漪勾唇一笑,也伸手扶住他的腰。
這個痞子,戲很多。
偶爾配合他一下,有利於夫妻感情昇華。
“榮幸之至。六爺。”
……
樓下的人已經不知道等了多久,都快忘記時間了,終於等到這兩個人從樓梯上走下來。
一步接一慢的,像蝸牛一樣。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們。
只見明漪攙扶著謝清意緩緩的走著。
非得這樣一步一步的邁,明明有電梯,硬是要從那上面下來,擺譜給誰看?
“慢點,讓你坐電梯你不坐,走什麼樓梯嘛!”明漪悄悄的用兩個人才聽得的聲音說。
“你不覺得這樣走下去,讓他們等著,很磨人心態嗎!。”
明漪沒有接話,只偷偷笑了笑。
到達一樓的最後一步時又立刻換了一副變色,看起來平靜柔和大方溫婉
明家的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