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算賬,真情實感的模樣倒不似作假。
“施北淮,是衝著你來的,不然你先離開?”
樓下的形勢越來越糟糕,這幫難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聚集在一塊兒的。
這背後肯定有人指引。
“好。”
輕描淡寫、毫無溫度,他這就跳窗逃了。
就在此刻,那些百姓一齊衝了進來,見沒想找的人,怒氣更甚。
“施北淮呢?”
“平南王世子?已經離開了,你們這成群結隊的,可是有什麼冤屈?報案該去府衙才是,怎麼這般沒規矩,直接就衝上來了,掌櫃的,怎麼回事?”
李巖說道。
酒樓老闆直接被擠了出來,跌在地上,哭訴道:
“大人冤枉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大批大批地湧進來,也不給錢,小人也是沒辦法啊,哇哇哇哇哇哇哇!”
那人就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沒半點端莊持重的樣子。
“你在哭,我們就不客氣。”
那領頭的聲音和方才樓下叫嚷的如出一轍。
這人身形壯碩,八字鬍,臉上髒兮兮的,目中無人、十分大膽。
“你又是什麼人?竟敢在朝廷命官面前放肆!施大人是五品官員,亦是皇室子弟,豈容你等玷汙。”
她上前一步,直視門前上百位壯漢。
“什麼玷汙不玷汙的,朝廷無用,就聽小兒的忽悠將護國大將收押,我們有什麼錯!他不在,你們這夥幫兇也跑不了!”
下一刻五六個壯漢將她給圍住,其餘人紛紛走向列位官員。
今日接風宴是為她而辦,這些同僚有分毫的閃失都是她的罪過。
想到這兒,她的拳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