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有怪物的解決方法,蘇棠音沒辦法說什麼。
應該是因為這個u盤,基地的上層知道景柏手中有這東西,又或許景柏威脅了他們,總之他們沒敢派人來,應該也是知道攔不住。
不能動用武器,這裡一旦開火就瞞不住了。
毒霧困不住景柏多久,基地唯一的勝算就是拿到完整的“心臟”,試圖用這個東西控制景柏,但現在這個計劃也失敗了,已經處於下風。
他們離開的還算順利,外面已經天亮了,日頭高升,一路上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蘇棠音很困也很累,從舟青山開了一晚上車回到c城,又經歷了這一檔子事,她不是純正的怪物,本質依舊是人類的身軀,即使體質好了些,卻也不如景柏一樣可以不用休息。
從上車就在睡覺,一直到景柏停了車,她還是沒睜眼。
昏暗的地下車庫,景柏的視力很靈敏,側首看著妻子的睡顏。
她很累,也很困,可在車上睡不安穩,景柏湊過去為她解開安全帶,將人抱了出來。
蘇棠音在他的懷中,無意識蹭了蹭。
景柏輕啄她的額頭,壓低聲音哄她:“睡吧,寶寶。”
她就這樣睡了過去。
蘇棠音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了,臥室的
窗簾緊閉,暖氣開著,整個屋裡都是暖洋洋的。
她現在的感官很靈敏,能聽到身邊的呼吸聲,胸前橫亙過一條手臂,壓得她呼吸困難。
蘇棠音平躺著,而身邊的怪物側身摟著她,鼻樑就抵在她的側臉,呼吸落在耳根吹動髮絲,屋內是溫暖的,他的呼吸是冰冷的。
他不用休息,但人類需要休息,裝了這麼多年人,景柏習慣了每天睡會兒,這時候的怪物毫無攻擊性。
蘇棠音也能在夜晚看見他的臉,這張臉很好看,五官俊美凌厲,睡著的時候卻又像個孩子一樣柔軟。
她小心轉了個身,怪物沒有反應。
蘇棠音探出手摸了摸他的眉頭,俊廷的眉峰如他一般張揚。
八年前在深淵的那段時間,景柏就喜歡這樣縮在她身邊,陪著自己的人類睡覺休息。
這麼多年了,她比之前更加成熟了,他卻還是一點沒變。
纖細的手順著眉峰往下滑,越過了高挺的鼻樑和緊閉的薄唇。
怪物的血肉堅硬,但唇確實很柔軟的,蘇棠音的指腹在他的唇上摩挲著,這張唇說過很多動聽的情話,表過白,訴說過誓言。
他們結婚的時候,景柏說,會用生命去守護她,愛她,至死不渝。
他確實做到了這些,連命門都能毫不猶豫送給她。
指尖傳來濡.溼,被什麼東西輕.咬了下,微弱的痛感將她神遊的思緒拽了回來。
定睛一看,對上一雙淺藍的眼睛。
那雙眼睛彎彎,還含著通透的笑意。
景柏握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指含入唇中,舌.尖有意無意滑過她的指腹,一股戰.慄順著指.尖湧向四肢百骸。
“阿景。
她掙了掙想要抽回來自己的手,景柏卻順勢與她十指相扣,翻身壓了上來,空閒的唇堵住了她的聲音。
帶上她去舟青山的那一天,景柏已經三天沒和妻子親近過了。
可是妻子很困,他只能壓著自己先讓妻子休息一段時間,沒想到妻子剛醒來就撩撥他。
怪物將這認為是妻子求歡的方式,只是妻子臉皮薄,所以從來不敢主動說這些事情。
作為丈夫,伺候好愛人,讓妻子舒服是他的職責和義務。
景柏很喜歡這種事情,覺得人類在某些方面真是聰明的不行,這種身體上的相互接觸和觸碰,比任何事情都要讓他愉悅。
以前的蘇棠音總說景柏精蟲上腦,以為他滿腦子都是些沒營養的東西。
怪物從不辯駁,他
就是無時無刻都想與她做這些事情。
怪物是有耐心的甜品烘焙師,妻子是個美味的小蛋糕,撕開精美的外包裝,是甜蜜的奶油,當把奶油吃完之後,軟的只剩裡面的蛋糕芯。
景柏撐起身體,小妻子已經暈暈乎乎,連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寶寶,你答應過我的。
如果他聽話,她會給他獎勵。
比如獎勵一塊美味的小蛋糕。
怪物將盤子中的小蛋糕慢慢吞吃入腹。
優秀的烘焙師會利用僅有的資源讓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