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還想從我這裡要什麼?”
當時那具身體的顫抖深深刻在他心頭。
梁淮笙滑稽地發現,經過這麼多,他居然還會對這個人生出“心疼”,這一認知讓他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逼著自己不再見他。
等到秋葉落盡,雪花飄飛,祝愷的電話來了。
他怪笑著,聲音順著電波傳來帶著說不出的詭譎。
“老弟啊,你那個交換遊戲不再繼續了?我看還是再見見吧。”
“畢竟,操一次少一次了。”
梁淮笙皺皺眉,又聽他說,“你還真準備一直混下去?不成家啊?”
梁淮笙直接結束通話,沒隔幾分鐘還是撥通了江墨的號碼。
踏著雪,跨過倫理,他們便又相聚了。
梁淮笙欺身上前,銜住江墨柔軟的唇瓣,放肆地掠奪他唇內的空氣,江墨被他吻得嗚嗚咽咽,雙目泛淚,抬高身子努力迎合,淫靡的水聲在耳邊此起彼伏。
可虛假的平和溫柔總那麼短暫,下一瞬梁淮笙便掐著他的後頸把他壓向池邊的假山石,江墨驟然失去了溫暖的懷抱,撞上了黏溼冰冷的石頭,脆弱的胃壁突然一陣痙攣,抽搐著彷彿要把他撕裂。
他張張嘴,疼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一根硬熱就橫衝直撞搗進了他體內,好似要把他嵌進自己身體般壓在他身上。
江墨無聲的張唇,從喉間深處嘔出幾聲痛到極點的呻吟,卻無意間點燃了身後人的性致,抽插狂風暴雨般襲來。他雙手艱難地撐住自己,卻還是不可避免的隨著撞擊的力道前後搖擺,宛如一株隨波飄搖的浮萍。
到了最後,他整個人無力地伏在山石上,任由身後那人暴虐地一次次深入又抽離,仿若把他的五臟六腑絞得粉碎。
每次不帶任何愛意的交合都在提醒著他一個昭然若揭的事實——梁淮笙恨他。
他忍不住渾身瑟縮了一下,胃早已疼得麻木了,再沒有任何力氣支撐自己,只是趴在石頭上無聲地不斷流淚,
隨著一股熱流衝入他深處,他意識到,這個酷刑結束了。
他倚著假山石滑坐在地上,任由自己仰躺在溼冷的地面,雪花從天空紛紛揚揚落在他髮間,折射出銀色的光芒。
梁淮笙渾身火熱,喘著粗氣,皺眉看著軟在自己腳下的江墨。
他腰細的過分,臀瓣卻挺翹白嫩肉感十足,腰臀間連線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襯著月色和雪色,梁淮笙才發現他的下頜現今越發清越。
是不是有點過瘦了。
梁淮笙臉色一沉,眉間冷了幾分,他輕輕踢了踢江墨蜷縮弓起的後背,“就這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