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澤會往天平的哪段增加籌碼,就非常顯而易見了。
太宰沒法信任一個不對他人有絲毫信任的人。 信任的給予是許可權的給予,禾澤的實話實話毫不隱瞞並非出自於一種信任,而是出自於一種截然相反的意願——操縱。
他在利用資訊規戒他人的行徑,只需要疊加誤導的話語,即使不帶一句謊言,他也能操縱太宰的行為。
因為太宰如今的目的是如此的顯而易見而易於操縱。而太宰卻沒有操縱禾澤的能力。
禾澤對這個世界沒有絲毫信任,那便不存在任何轉圜。
他沒想到禾澤會把說定的請客定在自由軒,懸掛的天際之劍遲早會落下,但太宰從未考慮過是今天。
即使有一瞬的動搖,太宰依舊迅速收理好了情緒,安靜的提出了自己的計劃。
“我可以帶你去見見他。”
而這,這樣的邀請已經不是對他性格、為人、目的的試探了。
這是刺傷獵物的陷阱。
墓碑無聲的佇立著,太宰的話音落下後,禾澤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什麼都沒說,近乎與落荒而逃的離開了這座墓園。
太宰的腦海裡印下了禾澤最後的神情,他沉默著,懷疑的心緒安靜的翻滾著。
他倚靠在織田作的墓碑上,當年那些在p酒吧輕鬆愜意的喝酒聊天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太宰只能在名為活著的、窒息的間隙裡回憶著那時的時光。對某些人來說,死亡意味著醒來,意味著一生一次最值得期待的體驗。還是對同樣的某人來說,一個人的死能撕碎一切,他能將一切攪得面目全非,斬斷過去、劃下無法逾越的鴻溝。也能輕易的突破某個自詡陌生人的少年最牢不可破的壁障。
“吶,織田作……”太宰思考著,淡淡的說道,“另一個世界的你,和他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就在禾澤離開前的一剎那,太宰看見了意想不到的場景。
禾澤似乎是哭了呢……
就是哭了呢,他看見了。
“我還真是個過分的人呢……稍稍反省一下吧。”太宰閉上眼睛,自言自語的開口說道。
·
等到我恢復意識時,我已經踉踉蹌蹌的走到了一條不那麼熟悉的街道上。
直到這時,我的意識才逐漸回籠。
剛剛發生了什麼……
啊,對……太宰先生好像說了什麼話,然後我失禮的甩開了太宰先生,不知不覺就跑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