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想法顯然沒什麼參考價值。所以現在輪到我來講話了。
“好。”終於,我聽見我的聲音這樣說著,耳鳴的感覺依然持續著,但我已經隱隱約約意識到了這是為什麼,我重新保持住平衡,幾步走到了導演先生面前,在他的注視下抽走了他對面的椅子,撐著這張椅子來保持平衡,“我知道無名研究所是你用‘書’建造的,你欺騙花戶愛,讓她誤以為你可以給予她親情,但一切都是你誘騙她登上實驗臺的手段。你的目標是能實現的。但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們什麼時候會死?我還有多少時間?”
“這已經算是兩個問題了。”導演先生嘴角的弧度似乎上揚了一分,沒有拒絕我的提問,“兩個答案其實一樣,都是在一場下午茶之後。”
——太短了……
——時間太短了……
即使這裡的我只感覺到一點點耳鳴和噁心,卻依然能瞭解到在這之外的異能力者在遭受著什麼。
太宰佈置下的包圍圈不乏異能力者成員,我在此聽見的,是他們痛苦哀嚎的聲音。
“禾澤猜的沒錯哦,這都是研究所攻克了許多困難才研究出的解答式呢。”導演先生的聲調透露著愉悅,他的情緒和表情都稱得上內斂,這種愉悅的情緒也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滿意,“你知道異能是什麼嗎?”
“最廣泛且不成文的說法是——它是靈魂的映照。可惜這種浪漫的說辭沒什麼建設性的意義。還有更嚴謹的說法可以詮釋它。”
我被導演先生的講述吸引了。跟我先前設想的不一樣,或許不只是我,他也被那段持續時間略長的網友關係影響了。導演先生將另外兩人晾在一邊,如同網友時期時一樣向我分享著知識。
導演先生看著我,講述的過程甚至可以被稱之為耐心。
“你知道麼?異能是能量的一種,它如同其他能量一樣廣泛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卻不能被隨意的取用。如同裝載煤炭需要用碳桶,異能的容器無疑是人。”
“然而是否能容納異能、能容納多少異能都是先天決定的。所以,許許多多的國家、集團、組織,為了讓不具備此類先天條件的人獲得異能,就開始進行人體改造實驗,甚至更進一步,異能武器實驗。”
我忍不住像太宰的方向望去,太宰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一副等待導演先生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