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著我,警醒著告訴我——沒有拖延的餘地。
“國木田老師有這樣的感覺嗎?具體是怎麼奇怪的?”我開口提問道,是非常認真的樣子。
因為這關乎到我該怎麼調整我的做法,接近正確的表象。
國木田老師皺了皺眉,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直白的開口問道:
“遊輪上的事情花袋都跟我說了——無論是獵犬的參與還是異能武器走私的事情。還有你在船上跟港口afia的首領見面了,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國木田覺得發生了什麼呢——我要回歸過去的工作繼續當黑手黨?”我反問道。
“還不到這個份上。”國木田老師冷靜的否認道,“但其他的就說不準了,只要你不說就沒人知道你在想什麼。”
“那國木田想要聽些什麼呢?”我垂下眼睛,神遊般的說道,對於過於激烈的事情,我總是不太願意集中注意力。
可不知為何,國木田老師卻沉默著安靜了下來,然後出乎我意料的讓步了。
“禾澤如果不想說的話是可以不說的。”國木田老師開口說道,他需要時刻注意著路況,可他神情是某種說不出的認真,“只要不是對偵探社不利的事情,禾澤都可以選擇不說的。”
他似乎在向我灌輸一種觀點,一種和我過去遵照的觀點完全不同的觀點。
倘若提及被教導的經驗的話,大多源自於學校,以及母親在兒時的教導。在媽媽的教導中,“真誠”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撒謊、不騙人、待人禮貌、有問必答、不吝嗇信任,這大概就是真誠的外在體現了。所以隱瞞和模稜兩可都是不被允許的,所以沉默是不被允許的,因為這是不真誠的表現。
可惜的是,“真誠”是一種很理想化的品質,無論哪個世界都有其殘酷的一面,懷抱理想品質的人大多數都像是撲火的飛蛾,是最容易受傷的存在。
——沒必要讓自己受傷。在突然理解了這件糟糕的事情後,我曾認真思考過“真誠”的正確性。我也很快為它找到了合理的解釋。人多數做不到真誠卻希望他人真誠,不是因為自私,而是出於渴望。
渴望被真誠以待,渴望被他人在乎,渴望擁有信任,渴望得到美好的東西。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就越空虛、越逆反,最終變得虛偽,變得冷漠,變得不再相信,變得態度糟糕。
所以,真誠的本質是一樣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