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話,甚至還評價了起來,“像個小花貓。”
這、這件也別說……
我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不知道作何反應,下意識的想擦臉,那張手帕卻在我行動前被遞給了我。
我下意識的接過手帕,把臉上的血跡擦掉。
“沒擦到呢。”擦了一會兒、在我準備停手的時候,太宰恰到好處的開口道。
我又眯起眼睛仔細的擦了一會兒。
“現在呢?”我開口詢問道。
太宰搖了搖頭。
於是我又認認真真的擦了一會兒。
“那現在呢?”
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搖頭。
就這樣反覆了幾次之後,我終於放棄了。
“不擦了。”放棄了,就當是胎記得了。
結果太宰這個傢伙非常過分,見我放棄了之後才悠悠的開口道:
“已經擦乾淨了哦。”
我先是沒反應過來,過了好幾秒才意識到他剛剛是在耍我,非常震驚且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你剛剛是在騙我嗎?”我不死心的問道,試圖證明我的智商和視力還在正常水平。
“啊呀,禾澤這樣問是想讓我愧疚嗎?”用著困擾的語氣,但顯然並不怎麼愧疚的太宰如此說道。
“還是別為這種事愧疚了。”我試圖為自己此時的智商和視力挽尊。
“還是有點兒愧疚的。”太宰開口說道,就在我試圖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他卻已經取下我手中的手帕,微微湊近上手替我擦了起來。
接近嘴角的位置,我剛才完全沒想著往這個地方擦。
以及,這個手帕真的有點薄,隔著手帕感知到太宰的手指時,我的理智再次離我而去了。
直到他抽手後理智才磨磨唧唧的回來了。
然後在塗藥的階段再次離開。
看來我在這架直升機上別再想保持什麼理智了。
·
太宰在替我塗藥。
跟具備許多非專業知識,所以醫療品每次都帶的很齊全的我不同,太宰是除了一瓶傷藥什麼都沒帶,所以擦藥階段確實是字面意思的直接上手。
我感覺我的身體有點僵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傷口上。跟太宰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以前更親密的肢體接觸也有過,就算是把目光放在喜歡太宰之後的時間線,龍頭戰爭那會兒的肢體接觸量也和現在差不多才是。然而我這會比那會緊張多了,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理智出門遠航,還有點錯覺般的眩暈和窒息感。
可反觀太宰,明明他才是那個突然行動的人,卻一臉自然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完全沒受影響的樣子。
我做了一會兒心裡建設,終於下定決心開口了。
“太宰……難道也喜歡我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點找不出緣由的緊張,忍不住想掐手心,不長教訓的那種。
然後被正在塗藥的太宰制裁了。
因為太宰在塗藥,這樣的動作根本沒法掐到手心,反而是握住了他塗藥的手指。我是一下沒反應過來,太宰的眼神卻不顯意外,彷彿早有準備一般,我僵硬的不太能動彈的手指依然被他一根一根的掰開了。
“……要是能這麼簡單的概括就好了。”在掰到最後一根稍顯僵硬的手指,在我以為太宰不會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他終於開口道。
我愣了愣,感覺智商迴歸了一點,抓住了重點。
“就是也有喜歡的意思嗎?”我開口問道。
“硬要說的話,是不止喜歡的意思。”太宰抽走自己的手指,開口回答道。
我眨了眨眼,終於遭不住了,忍不住抬起沒受傷的左手擋住臉。
就感受來講,我就算沒臉紅也差不多了。
“犯規。”我小聲的開口道,甚至覺得不夠又重複了一遍,“太犯規了。”
從這一刻起,本身遲到的、不可思議的、雀躍的的心情統統找上了門,我再也沒法冷靜下來,只能勉強讓呼吸別過於侷促。
“唉呀……”太宰嘆了口氣,稍稍往後靠了一點——這樣的動作減緩了我的緊張。他手肘支在合桌是,撐起腦袋開口道,“這難道不是禾澤你的自我介紹嗎?”
“沒有的事,太宰才是犯規的那個。”此時的我並不具備反駁偽命題的狀態,只能小聲的強調道,“明明是太宰突然就……的。”
“那禾澤想怎麼樣呢?”太宰的聲音帶著一些調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