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像是妥協了一般的開口問道。
天上掉的餡餅還能怎麼樣呢?
肯定要吃掉啊。
所以我放下手,確認著太宰的眼神,連聲調都沒法完全控制的開口了。
“能、再親一次嗎?”即使緊張的不得了,我也努力讓這句話說的沒那麼磕絆,並且努力的附上了說明,“就像剛剛那、樣。”
太宰似乎完全沒預料到我會這麼得寸進尺,微微睜大了眼睛。
總之這塊餡餅非常好吃。
後面又和太宰說了些什麼我就沒什麼印象了,因為絕大部分時間我的腦子都是處於一種約等於沒有的宕機狀態。只有和他相處時的愉悅感留存了下來,然後逐漸發酵……
最後變成國木田老師都懷疑我是不是有病的地步。
“我覺得我應該稍稍控制一下我自己了。”我對電話那頭的太宰表決心。
“或許你應該從減少電話頻率這點開始做起。”電話另一頭,太宰用不怎麼走心的聲音回答道,十成是在一心二用的批檔案,“比如昨天,哪有剛分開沒半小時就打電話的。”
“至少我今天是有特別原因的。”我開口說道,不著痕跡的越過了昨天的電話。
——因為懷疑是夢才去打電話確認這事實在是太遜了,還是不承認比較好。
“什麼原因?”太宰並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隨口問道。
“很重要的原因哦。”我餘光瞟著手上的腕錶,輕聲的回答道,直到指標劃過數字十二。
“生日快樂,太宰。”
咖啡
說完想說的話後,我整個人都雀躍了起來,在床上咕蛹了一下。
“今天能一起睡覺嗎?”我翻了個身,躺在床上詢問道。
“還有堆的比我頭頂還高的檔案要處理呢。”太宰回答道,作為首領的他顯然完全不具備休息時間,雖然非常不可思議,但確實如此——如今的太宰非常內卷,“不工作的話,難道禾澤能幫忙處理?”
有那麼一瞬間,我是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句話的可行性。
可惜在推翻了四五個方案後,我終於意識到這件事的可行性為零——我連立馬出現在他身邊都做不到,於是只能失望的放棄了。
“那就換一個方案。”我開口道,從床上跳下來,直接踩在地板上,“我跟你一起工作好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計劃必須要做首領才能實現呢?
說話期間,我稍稍思考了一下,卻沒沒有深想下去。
“禾澤也有需要熬夜處理的工作?”
“業餘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