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給國木田老師讓座把自己堵角落裡了……
“我……我其實也是特例來著!真的!”我全身上下都寫滿了拒絕。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會太難的,一個健康良好的計劃表對你的生活大有裨益。”國木田老師胸有成竹的說道。要不是我知道國木田老師和我同齡——甚至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比我小兩歲——我真的會懷疑他是我老師的。
——也或許是為了彌補我國中沒遇見什麼好老師的遺憾?
我的思路跑偏了一秒,然後就錯過了最佳的反對時機。
等我反應過來,國木田老師已經一副受到鼓勵、像老師看學生那樣寄予厚望的看著我。
……眼神太熾熱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試試就逝世……”我妥協了,於是未來的一週都沒能摸上一秒魚。
許多同事見到後,都給予了我同情與問候,讓我再次意識到工作了半年多我都沒把同事的臉記全這一悲慘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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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木田老師的計劃表,我願稱之為“高質量人類培養計劃表”,是一個完全科學的、科學到很難說明他是否符合人性,但一定健康又完美,放在養成遊戲裡絕對是最優培養方案的計劃表。體驗起來也非常神奇就是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不,準確來說是六點二十八分,我被國木田老師電話加叫門的叫起床了。
起床時是何等艱辛的情景我不想贅述。
那種頭暈腦脹路都走不穩的狀態還要抑制起床氣,總之就是非常痛苦。
我花了十來分鐘才徹底清醒,此前都是國木田老師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剛才是在門口看見芥川了嗎?”我循著不怎麼清醒的記憶詢問道。
“是啊,那小子天天都是這個點起床。”國木田老師回答道,“動作快一點,你只有十二分鐘的時間來吃早餐了。”
我放下杯子。
“那不吃了。”我提出了我合理的想法。
——不該說這句話的。
就一天當中早餐有多重要這個問題,國木田老師數叨了我一路。
“對不起,我明天一定按你的計劃來。”我認真的認錯了。
國木田老師噤聲了,看著我沒說話。
我覺得莫名其妙的。
“……幹嘛這麼看我?”
“沒有。”他重新扭過頭,無奈又感慨的說道,“只是對比下來,發現禾澤竟然還算是守規矩的那類。”
“我一直很守規矩啊。”我回答道,然後趕緊補充了一句把剛剛給自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