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想出了一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鼓勵跳級。
學校沒老師了,教不了這麼多人。學生沒錢了,付不起學費。那你跳級,我發證。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有些人就是這樣跳著跳著就沒學上了。為了謀生計,十來歲的人跑去當兵,到戰場上當炮灰,這還算是幸運的。更多的是加入了當地的惡勢力,在違法現場上當炮灰。不過戰爭時期嘛,大家都慘,都維持不了體面,體面是指揮統籌一切的人才有能力維持的——總之都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只是又廢又菜還想活著而已,沒什麼丟人的。
似乎也沒什麼理解不了的。
可聽到這麼一段悲慘往事之後我還是沉默了,接著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種情況應該是要表現出同情或者愧疚,但我反應實在有點遲鈍,已經錯過了表現愧疚的最佳時間。
“……抱歉,我沒上過學,不知道這些。”於是我只能這樣找補了。
結果國木田老師卻突然看上去十分愧疚,反而對我說了抱歉。我當時完全沒理解這是為什麼,只能敷衍的支吾一聲。又過了很久才好像隱約意識到了原因。
——或許國木田老師認為從來沒有機會上學的人更慘一點。
但這真奇怪啊,不是說得而復失才是最慘的嗎?
還是說國木田老師的想法不具有普遍性?普通人的想法不能作為參考依據?
但這也不是我第一次在與人相處的情況下感到困惑了,於是我就把這個問題擱置了。等到遇見的情況足夠多了,我總能知道是為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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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國木田老師這類不但有學上,而且還主動跳級的無一不是狠人,和我這個“薛定諤的失學少年”比起來,實力不知道甩我幾條街。
所以佐佐城小姐真的非常厲害。而且學的是犯罪心理。誤解了,原來我以為的偏門知識是她的專業啊。
“比起我,從事著特別職業的禾澤先生不是更加厲害嗎?”就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佐佐城小姐接著說道。
我眨了眨眼睛。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佐佐城小姐笑了一下。
“只是一點點推測。剛來到您身邊的時候我有聞到一點淺淡的香水味,香水味消散的很快,說明使用香水的人並不是您。味道像是calv kle推出的限定新品,持有率不高。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