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言人也參加了這場慈善拍賣,說明您剛剛同他近距離接觸過——說起來,明明起先說是普通的慈善晚會,卻來了這麼多大人物,實在有些奇怪呢——除此之外,您的右手拇指與食指的夾縫、食指的左右兩側都有繭,說明您有不短的持槍經歷。出現在這個場合、能與大人物接觸、卻又能自由的行動,甚至參與拍賣,很容易猜出禾澤先生的職業特別吧。”
我眨了眨眼睛,稍稍有些驚訝。
“原來當時的柯南·道爾是這樣的體驗啊。”我感嘆道。
佐佐城小姐似乎有些不理解我在說什麼,我這才回想起這個世界似乎沒有柯南·道爾,就算有也不一定是寫《福爾摩斯探案集》的柯南·道爾。於是我乾脆就把它當成一個普通的小故事講給她聽了。
“——說是從前有非常厲害的偵探小說家,他為人低調,但在一次出差的時候卻被從沒見過的人一秒認出了……”我向佐佐城小姐講述這個故事,“……最後小說家折服於對方的推理才能,驚歎說‘他就是現實生活中的福爾摩斯’。”
“確實是細緻入微的觀察和很了不起的推理。”佐佐城小姐也覺得這個故事很有意思。
“是的,”我點點頭,也稍稍笑了一下,“所以我覺得佐佐城小姐和他很像哦,差一點點就騙到我了,還好我聽過這個故事。”
雖然發現了她的說辭是假話,但這並不讓人反感,反而會讓人感覺很有意思。
“實際上那位讀者並不是什麼現實中的福爾摩斯,先前的推理都是他杜撰的,他之所以能認出小說家,是因為小說家的行李箱上掛著寫有他名字的便籤。”我向佐佐城小姐揭曉了故事的結局,攤了攤手,“所以佐佐城小姐也不是靠香水的味道推測出這些的哦,香水只是幌子呢。”
側寫
“您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佐佐城小姐沒有急於承認或否認,只是模稜兩可的反問道。
“香水是一種非常容易幫人分類的東西,特別是這類社交性質並不嚴肅的場合,就更明顯了。”我回答道,也沒有著急,“使用香水的人會在任何可以使用香水的場合使用香水,而不使用香水的人則完全不會用它,你可以很輕易的判斷出我並非香水受眾,沒有使用它們的習慣。”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佐佐城小姐反問道。
“說明我很好騙,因為我根本不懂香水,也不具備分辨香氣來源的才能,無法確認它是別人身上的味道,還是場地上放置的香氛。”我很快回答道,“所以就算你是在胡亂杜撰我也發現不了——不過顯然不呢,我還是發現了。”
“可是你說錯了,我確實聞到了香水味,也確實知道它是calv kle家的新品。”佐佐城小姐不急不緩的反駁道,沒有在說謊的樣子,“並沒有在胡亂杜撰呢。”
“因為香水不是過程,而是結論啊。”我乾脆的回答道,佐佐城小姐的臉上終於稍稍浮現起一些驚訝,我接著說到,“佐佐城小姐沒有胡亂杜撰,只是糊弄了說辭,凱文克萊家的新品確實持有率極低,但並不是因為它是價格昂貴的高階奢侈品,而是因為它還沒上線——沒上線的香水又如何能分辨出味道呢?雖然會場很大,但判斷出我從哪裡走來的並不算是難事,那位大明星的動向也很容易從賓客們的閒談中得知。再結合保溫杯,不難推測出我是他的粉絲,或許方才還和他見過面、要過簽名合過照。推測出香水是凱文克萊家的新品非常容易,就算猜錯了也沒關係——我不懂香水嘛。”
我的說辭並沒有讓佐佐城小姐表現出被拆穿的情緒,就連剛才的情緒也很快收斂了。
“可這樣一來,又該怎麼解釋我是如何看出你職業特殊的呢?”佐佐城小姐反問道,“要知道這裡可沒有寫著名字的便籤呢。”
佐佐城小姐直直的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香水沒上線”什麼的是謊話,它已經上線了,所以根本不需要我推測。這樣一來你剛才的推理很容易被推翻,甚至一碰就碎。”
我感覺有些有趣,或者可以說,從剛才佐佐城小姐對我的職業提出猜測後的所有對話都讓我覺得有意思了。
“所以我說香水是幌子呀,因為對佐佐城小姐來說,這是完全用不上的條件吧。”我同樣盯著她的眼睛,回答道,“對於佐佐城小姐來說,只需要槍繭就足夠了吧。”
“香水是幌子,它上線還是沒上線、存在還是不存在都不重要,因為這只是掩飾你真正的推理手段的幌子,甚至於連‘禾澤先生職業特殊’的形容都是幌子呢。”我非常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