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癱軟在地上,“你剛才騙了他!還不快走!待會他可是會殺了你的!”
“你怎麼知道我騙了他!”雲蘿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她與月夜打過兩次招呼,知道她秉性並不壞,所以才敢大著膽子追問她。
“你們仙女城的女人個個都會騙人!不是嗎?”月夜有心逗弄雲蘿。
雲蘿心中大駭,轉身就朝著若水閣的方向跑去,月夜看到雲蘿驚慌亂竄的樣子,忍不住捂著嘴巴咯咯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秋夜裡竟似一串銀鈴,並不讓人生厭!
雲蘿剛剛跑到若水閣的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白夜一個身影閃過堵住了雲蘿的去路,雲蘿眼前一晃,立馬就要大喊起來,不料白夜再次出手點住雲蘿的穴道,雲蘿真是鬱悶無比,一晚上被人點來點去。
“你的這張嘴不但硬,還謊話連篇!”白夜的聲音冷冰冰的,聽得雲蘿身上的冷汗一層接一層的往外冒。
“巡夜的守衛呢!那群人是幹什麼吃得!王府裡進了賊人竟沒一個人發現!回頭我一定要重重責罰他們!”雲蘿心中萬分焦急,眼睛不住地亂瞟,可是她不知道白夜早已經把齊王府巡夜的守衛放到了,此刻若沒人大聲呼喊,那是半個人影也看不到,雲蘿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
“我再問你,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住在那個房間?我可沒什麼耐心!”白夜再次發問,利刃再次駕到雲蘿的脖子上。
“呦!白大公子真是閒情雅緻!這麼晚了逼著一個小姑娘就為問這個!”月夜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說道,說著袖中的暗器飛出,直接打在雲蘿的身上,雲蘿的穴道立即被解開。
“她是殿下的側妃!你死了這條心吧!”雲蘿忽然開口說道。
白夜聽到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隨即呆愣住了。雲蘿趁著他分神之際,一個彎腰躲在月夜的身後,死死地拽著月夜的衣衫不撒手。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許久白夜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看向雲蘿,嚇得雲蘿連忙將腦袋縮回去。白夜一步一步走進,雲蘿慌張不已。月夜像是在看一場鬧劇,嘴角始終掛著微笑,並不出手幫忙,可是也任憑雲蘿躲在她身後。
“我……我告訴你!不許你打陳姐姐的主意,否則我絕不饒你!”雲蘿挺著脖子,咬牙說道。
“她姓陳?”白夜似是不敢相信一樣,喃喃道:“不是!錯了!她姓楚!小雨她姓楚!”
月夜心中一驚,當年白夜隻身一人跑到扶桑,說什麼要報殺母之仇,後來一身重傷的回來,昏迷中不停地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可是等白夜醒來,無論月夜怎麼詢問,白夜始終閉口不提。這個人對白夜一定很重要,這麼多年他總是一個人不停的找啊找啊!月夜覺得白夜這一生都不會找到她,可是如今她竟在齊王府內,月夜心中竟有些失落!
“她的父親是陳國宰相楚佑之,她本名叫楚雨瑤!”白夜尚在喃喃自語,滿臉的悲哀與痛苦!
“你怎麼知道姐姐的身世,你是姐姐的什麼人?”雲蘿瞪大眼睛追問道,滿臉疑惑地看著白夜。
“你告訴她一句話‘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她自然懂得什麼意思!”白夜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對雲蘿說道,隨後緩緩離開了。
雲蘿不知為什麼看著白夜的背影,竟覺得有些孤單落寞,剛剛那個趾高氣揚,冷酷兇殘的殺手像是變了一個人,垂頭喪氣,失魂落魄的,猶如喪家之犬。
月夜看到白夜走遠了,嘴角才露出一絲苦笑,輕輕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背影像極了剛剛的白夜!
等到他們二人離去,雲蘿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渾身的力氣似是被抽走了,一下子癱坐在門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敲了敲若水閣的大門,沒有人回應,又用力敲了敲,只聽見裡面的人不耐煩地喊道:“這麼晚了王妃都睡下了,姑娘別敲了,有什麼話明兒再說吧!”
雲蘿聽見,站起來,使勁踹了一下門,衝著裡面喊道:“該死的丫頭!還不快些開門!”裡面立刻有了動靜,有人起身開啟了大門,看到雲蘿竟穿著單衣站在門外,驚訝不已。
雲蘿也不理會來開門的小丫頭,大步朝裡面走去,小丫頭害怕地說道:“王妃怎麼在外面,奴婢睡得太死了,竟沒發覺敲門的人是王妃,實在該死!”
“行了!行了!你回去睡吧!今晚的事誰也不許提起!”雲蘿不耐煩地說道,揮手將小丫頭趕走。
雲蘿到了門口,果真發現,門鎖被破壞了,心中氣惱,推門走了進去,卻看到侍月四仰八叉的睡著。侍月聽到動靜,翻過身一睜眼瞅見雲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