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黑著臉坐到面前,嚇得登時尖叫起來!
“哎呀!公主你嚇死我了!”侍月緩過勁兒來,輕輕拍了拍胸膛,吐著氣說道,雲蘿不理她,侍月小心翼翼地又問道,“公主!你怎麼醒了!”
“我口渴,睡不著!”雲蘿別過腦袋,暗自生著悶氣,可惜侍月這個大傻瓜看不出來,屁顛屁顛地下床給雲蘿倒了一杯熱水,雲蘿接過一氣喝完了,深深地吐了一大口氣。.
“哎呀!公主,你的脖子怎麼了?”侍月忽然看到雲蘿脖子上的傷口,大驚小怪地喊著,說著就要上手檢視。
雲蘿心中一慌,才想起脖子上被白夜劃了一道傷口,傷口很淺,已經結了痂,此刻竟開始有些微微作痛。雲蘿急忙用手遮擋,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剛才睡不著,去院子坐了坐,碰到一隻野貓,被它抓了一下!”
“這可了不得了!必須趕緊上藥,若是留了疤,將來就不好看了!”侍月說著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找藥箱,一邊找一邊嘟囔著,“我說呢!前半夜聽到貓叫聲,我還只當睡迷糊了,原來真有野貓!明兒一早我就讓周亭帶著人把那隻貓找出來轟走!”
雲蘿聽到侍月的自言自語,哭笑不得,這一晚上她被人像貓抓老鼠一樣玩弄了大半夜,可不就是被貓抓了。如今侍月又這樣說,當真是要被她氣死了,不過也幸好侍月是這樣的性子,三言兩句也就矇住她了。
侍月拿了藥箱就要給雲蘿上藥,雲蘿卻奪過藥箱推開她,笑著說道:“我自己來吧!”
“公主!還是我來吧!畢竟我是專幹這個的。”侍月說道。
“我可不想讓你看到我脖子上的這道傷口,醜死了,你若是再大嘴巴的告訴別人,我豈不成了大家的笑柄!”雲蘿故意生氣地說道。
“公主我不是那樣的人!再說我是有點大嘴巴,可我也分得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侍月委屈巴巴地說道,眼淚都快掉下來。
“我可不信!”雲蘿撇嘴說道。
“我發誓!我保證什麼都不說出去!”侍月立刻指天發誓,大有一副視死若歸地氣魄!
“好吧!”雲蘿嘆口氣,假裝無奈地說道。
侍月這次滿心歡喜為雲蘿上藥,可是當看到雲蘿脖子上的傷口,侍月立刻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她是醫者,野貓的抓痕和刀傷她還是分得清的,雲蘿的傷口極淺,只冒出了細小的血珠,劃傷的人顯然很小心,避開了雲蘿的要害,而且這種極淺的傷口反而更加疼痛!
侍月的手略微有些顫抖,她努力地揣測今晚發生了什麼,可是她大腦有限,若是姐姐在,肯定一眼便能知曉其中的緣故!侍月為雲蘿上完藥,看著雲蘿欲言又止。
“別忘了你今晚說過的話!”雲蘿一臉正色的說道,伸手摸了摸脖子,起身睡覺去了。
“是!”侍月立刻唯唯諾諾地說道,不敢再多半句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