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他的背:“怎麼樣了?”
謝北潯接過了越少徵遞過來的水,漱了口,“好多了,”他擦了擦唇角:“現在,人又死了。”他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在了單手撐著臉頰,昏昏欲睡的少年身上:“越少徵,咱們這次,怕是凶多吉少。”
謝北潯心中愈發不安。
越少徵:“越往後,會越難,人活著的希望就越小。”這也是很多人找他們花錢保命的原因之一。
謝北潯:“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越少徵:“咱們得抓緊時間,也得找到離開的線索。”
他和謝北潯出來了兩次,轉了好幾圈。除了這個少年,他們現在並沒有別的辦法。而且,現在的時間,一直都在倒退。越少徵眸色一沉,萬一……
謝北潯:“那咱們先從他這裡開始。”
他看著面前的少年,眸色深深淺淺。
越少徵點頭,同意了謝北潯的說法:“我們現在去找樓泱泱,看看她手裡筆,到底有什麼不同。”
謝北潯站在2202的門口,抬手敲了三下門。
樓泱泱不情不願地開了門,看到是謝北潯和越少徵,更沒啥好臉色。但又想到了他們是徐哥花錢請過來保護她的,她又不得不讓人進來:“進來吧。”
越少徵輕咳一聲,抬腳進了門。
謝北潯關了門,開門見山地說了自己的來意:“我們想要看看你帶回來的那支筆。”
樓泱泱從包裡掏出來那支筆,遞給了越少徵:“我沒別的想法,就是想要拿出去給徐哥。”她著急忙慌的解釋。
謝北潯:“嗯,我知道。”他轉頭看著越少徵:“你過來看看。”
這支筆是一支很平常的筆,只是筆尖的毛,並不是動物的皮毛做成。越好徵摸了摸,這種觸感,更像是人的毛髮:“這裡和平常的毛筆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