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說了，還聽說，這事兒就是園長做的！”
眾人七嘴八舌。
謝北潯湊近了越少徵：“他們都聽誰說的？怎麼，咱們倆都沒聽過呢？”
旁邊的虞芝芝插了一句：“你不知道，搞衛生的是個老大爺嗎？那老大爺的嘴巴可碎了，啥事兒都往外說！”
謝北潯笑著看了她一眼：“你也和那個老大爺說過話？”
虞芝芝 搖了搖頭：“那個老大爺脾氣很奇怪，喜歡和男孩子說話。對女孩子，不樂意搭理。”
要不是那老大爺的歲數很大了，她真的懷疑，這個老大爺在搞歧視。
越少徵看了眼謝北潯：“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她說的老大爺。”
謝北潯搖了搖頭：“我也沒見過。”
虞芝芝往外指了下，吹著站在門口打掃衛生的老大爺，說了句：“他就是。”
謝北潯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過去，一臉吃驚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她、他不是……”
他認出了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和昨天晚上幻化成宋知和小孩子的眼睛，一模一樣。
他絕對不會看錯的。
越少徵：“你看的沒錯，就是他。”
可能是察覺到喲人看過來的目光，老大爺轉頭朝著他們倆笑了笑，露出了和善的笑意。而後，便又繼續開始掃地。
謝別潯退後一步，站在了越少徵的身後，“他到底是誰？”
其實，他最想知道的，這個老大爺，是不是怪物。
越少徵的眸色一沉：“……不知道。”
謝北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他一直都在老老實實地打掃房間，也就沒再說什麼。可當他看到他的撮子裡面，裝了很多他昨天晚上就處理的乾乾淨淨的碎紙屑時，臉都綠了：“越少徵，他、他、他……”
越少徵：“你少大驚小怪。你應該是看錯了，那些東西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