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成了兩個世界。一個是水面上的世界。就是虞芝芝看到的世界。一個，是水裡面的世界，是困住我們的世界。”
謝北潯恍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那盆水能傷孩子的手，又是為什麼？”
越少徵：“我記得，有人說過，水能除惡。”
謝北潯一臉困惑：“誰說的，我咋不知道呢？”
越少徵淡淡一笑，“我說的。”
謝北潯：“……”這人的臉皮，怎麼忽然這麼厚了。
吃過了飯，謝北潯和越少徵下了樓。剛好看到了劉園長和那個老師，站在走廊的拐角處說話。老師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色。劉園長一改之前的親切和藹，黑著臉，大聲呵斥她。
越少徵挑眉：“你覺得劉園長這個人怎麼樣？”
謝北潯搖了搖頭：“不知道。”
剛接觸兩天，她什麼樣，他確實看不出來。
虞芝芝很小聲地插了一句話：“那個劉園長看著和藹可親，但其實也很厲害。”
越少徵像是被她的話，勾起了幾分興趣：“你都看到什麼了？”
虞芝芝湊近了越少徵，低聲說道：“我看到，那個劉園長把一個小孩子拽到了一個角落裡，拳打腳踢，不停地咒罵。”
“幼兒園裡的老師沒人攔著嗎？”謝北潯忍不住，滿臉慍色，聲音壓得很低。
虞芝芝：“那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星星幼兒園是一家公立幼兒園，各項指標都要達標，實習老師才能轉正。那些個老師為了自己的轉正名額，肯定不敢得罪園長。”
她和這些老師說話，差不多搞清楚了這個星星幼兒園是怎麼回事。
謝別潯：“那就任憑劉園長這麼欺負孩子們？”
虞芝芝：“那些孩子大都是爸媽不在身邊，不忍著能怎麼辦。”
一時間，屋裡的沉默，壓抑地讓人上不來氣。
園長一抬頭，就看到他們站在樓上。瞬間又換上了那副和藹的笑意，“各位，咱們八點整上課。七點半就要去教室裡，做準備工作了。現在是七點，你們要做什麼就要抓緊了。”
謝北潯點了下頭：“好的，老師。”
正式上課之前，這些孩子和老師要去跳操。謝北潯站在操場上看了一圈兒，丟了一個孩子的同時，還有一個老師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