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紋庭好容易平穩心氣,懨懨接話,“所以由我們主動擺正?”
背後的聲音沉潤一笑,手扶在薛紋庭的肩頭,“我們那五哥自詡謙謙君子,做不來背地使陰招的事,這裡頭最多是有人推波助瀾,本就是存著乘亂得逞的念頭,哥哥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你且安心養幾天。”
薛紋庭忍耐地抿了抿眼睛,心底泛起一絲疲憊,蒼白無力道,“你知道我並非擔心自己,是希望你多為自己想想。”
在外殺伐決斷慣了的恂勤親王心中一暖,繼續安撫地拍拍弟弟的肩頭,順他心意哄著,“好好,我都知道。總之戰事畢我們也不會返歸千珏城,一定不必你去見那些不想看到的人。”
薛紋庭半臉埋進裘褥沉默片刻,幽幽道,“有人自是我不想見,她卻能巴巴趕來。”
肩頭的手霎時停頓,薛紋凜低磁沉穩的音色裡飽含意味隱晦,但面上去浮起幾絲冷意,“誰在嚼舌根?”
末了,他顯得略是無奈地嘆聲氣,“你們倆以前也算歡喜冤家,如今也不知怎麼了。她是你未來唯一的皇嫂,你最好乘早習慣。”
薛紋庭也不看對方,肩頭扭動著將上面的手拂開,言語間頗為堅決,“她並非真心待你,卻是擅長權衡利弊選擇最佳答案,也從未將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既是人之本性,將來總會證明的。”
薛紋凜:“”
哎,愛情與事業的路上有弟弟,真是很頭疼。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