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居,背地只顧挖坑,偏偏三境當權者背後牽連複雜,最做不到的便是秉公無私。
“朕與司徒儲良算哪門子表兄弟?司徒揚歌奪取王座後,朕甚至為此慶幸。可惜這位運氣委實有些差。”
顧梓恆哼笑一聲不以為然,“陛下此言差矣,司徒國主安全逃離追殺,如今手中又捏定籌碼,他若打算努努力,事情或許沒有那麼糟糕複雜。”
薛承覺詫異地揚高嗯了一聲表達疑問。這位在王座上屁股還沒坐熱的國主久留大帳儼然一副主人翁的架勢,既不主動打聽自家王廷情況,也並沒表現求助慾望。
薛承覺搭上顧梓恆的思路稍作沉吟,忽而頓悟,冷峻哼笑,“想讓馬兒跑,還摳門攥著草,他想借老師來施壓當說客?”
顧梓恆悻悻然直白承認,“似乎是這麼回事,我隱隱覺得義父也有襄助之意,但陛下也知,義父從不假公濟私,也許還有別的原因和好處。”
薛承覺聽罷不甚在意,只就事論事道,“若讓老師拿定主意,他必不允牽扯私人情誼,大約會親自迎難而上。”
話畢,兩人饒有默契地面面相覷,從對方眼中看到同一個心思:有道理,所以絕對不行。
薛承覺輕輕嘖了一聲,用一副對待胡攪蠻纏之徒無計可施的語氣說道,“我們心思既一樣,你為何還要阻止?”
顧梓恆狐疑朝他瞥去,呆愣愣地問了個啊。
皇帝不耐煩地皺眉,“想要穩住老師,正有天賜良機啊!”
薛紋凜:“你要穩住孤什麼?”
盼妤:“什麼天賜良機?”
薛承覺:“”
顧梓恆:你們信不信,我只是恰巧路過。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