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了。”
薛紋凜見狀一擺手,“並非您這番話,只是傷口難免還有些疼。”
管家繼而想到盼妤,遲疑道,“這要收留她多久?還是您,有意培養感情?”
薛紋凜挑眉一怔,只為這番話大感意外。
他不禁抬眸對望,臉上隱去一絲荒誕之意,“戚伯,您怎會這麼想?”
管家挺直腰桿單手捋須,沉吟片刻。
“關於祁州王的秉性天下誰人不知?他此次相婿,諸皇子皆虎視眈眈,其實誰會在乎做那小邦女婿?”
“奇異的是,宮中沒造過這陣仗,我聽說——”
管家想說“連您舅舅都聞風而動,簡直奇載”,卻覺得那人也不重要,又把話含金嘴裡,轉道,“老爺只盼您與小殿下能無拘無束追尋自己的幸福。”
薛紋凜不經意斜一眼門外,見著無人便也搭上話,“其中要害,我多少在掂量,想必外公也已掂量仔細。”
“其中最重要的,莫不還屬父皇態度,哥哥們的幕僚皆傳遞出相似的訊號。”
管家猶疑地哦了一聲,反問,“誰做這邦中貴婿,誰就是下一任吾王?”
薛紋凜抱起一隻軟枕環在胸前,瘦尖下頜在枕頭邊沿輕輕地蹭著好玩,少年雅黑的鳳眸清亮閃耀,慵懶走神時另有一番平日少見的可愛味道。
他似對此問毫無情緒,卻開始神遊天外數秒,驀地,自顧自點紅了兩頰。
管家看得略有些呆,完全勘不透少年心境,直愣愣地問,“小祖宗你在想什麼呢?臉都想紅了?莫不是情竇漸開已懷春?”
薛紋凜雖不理自己,卻也沒有反駁啊。
管家自己想著想著兀自喜不勝收起來,甚至抬手故意在薛紋凜面前擺了擺手,見少年沒反應,頓時笑道,“這麼大的喜事,我現在就給老爺去信!”
薛紋凜:“”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