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不斷關心的人,就是我那可憐的母親也不可能比她更愛我,或比她用更多心思讓我快活了。
皮果提視被允許參加這些勞作為了不起的特權。雖然她多多少少對我姨奶奶仍有往日的那種敬畏之心,但卻由於受到後者許多鼓勵和信任而成了最好的朋友。可是在我要去米爾斯小姐家喝茶的那個星期六,也是她該回去的日子了,她得回去料理漢姆呀。“那就再見吧,巴吉斯,”我姨奶奶說道,“多保重呀!我以前真沒想到我會因為和你分開而感到難過呢!”
我帶皮果提去馬車站的票房,送她上路。分手時她哭了,像漢姆那樣叮嚀我再三,要我照顧她的哥哥,自從在那個晴朗的下午他動身後就不曾有過訊息了。
“喏,我真正親愛的衛衛,”皮果提說道,“如果你在見習期間需要花銷,或者期滿後,我親愛的,需要錢好自立門戶開業(或是前者,或是後者,或二者都是,我的心肝),又老又笨的我是屬於我那可愛的小姑娘的①,又有誰能有權這麼請求把錢借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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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指科波菲爾的母親。
無論我怎麼富於獨立不羈的精神,我也只能回答說,只要我向人借錢就一定借她的。
“還有呢,我親愛的!”皮果提小聲說道,“告訴那個美麗的小天使,我好想見到她,哪怕只見她1分鐘也好!還告訴她,在她嫁給我的孩子之前,我一定來為你們把你們的家收拾得漂漂亮亮,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