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配套的接收儀給你父親了。以後你就開這輛車。”
顧念之:“……”
她撐著頭,看著車窗外的車河,懶洋洋地說:“謝謝您吶。不過彼得先生,你就不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真的,你條件這麼好,隨便勾勾手指頭就有一堆女人撲上來。”
“我還不知道我這麼搶手。”遠東王牌勾了勾唇角,斜睨顧念之一眼,“其實我今天是來辭行的。”
顧念之“咦”了一聲,放下胳膊,高興起來,“你要走了?是回蘇聯嗎?!”
“反正要離開這邊,出去辦點事。”遠東王牌含糊其辭地說著,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
覺得她驟然亮起來的眸子有些礙眼。他伸手往她臉上推了一把,“你這什麼眼神?聽說我要走了,你這麼高興?”
“能不高興嗎?”顧念之心情好了許多,“這是讓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我在你心裡還有地位?”遠東王牌含笑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鐵石心腸,果然烈女怕纏郎。”
“切,你也太自大了。”顧念之不屑的攤了攤手,“你在我心裡的地位,就是沒有地位。”
遠東王牌:“……”
他很快振作起來,“嗯,知道了,我會繼續努力的。”
顧念之只覺得一個頭變得兩個大,惱怒道:“你再騷擾我,我要報警了!”
“你救了我的命,我一定要以身相許。”遠東王牌似笑非笑地轉著方向盤,“所以你這輩子註定是擺脫不了我了。”
“呵。”顧念之只說了一個字,就不再跟他廢話了。
等她找到回去的方法,還能擺脫不了他?
一想到將來遠東王牌發現他被她打臉了,顧念之的心情就更好了。
她回到何家,是哼著歌兒走到大廳的。
何之初和何承堅都坐在大廳裡,見她回來了,何承堅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搶先站起來,討好地笑著說:“念之回來了,對了,你那個案子法庭的排期已經下來了,就在後天。這是法庭送來的檔案,你不在,是阿初幫你簽收的。”
顧念之笑了一下,客氣地說:“謝謝何先生。謝謝何少。”
何之初倒是沒有什麼表情,靜靜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跟她一起上樓回房間。
顧念之知道他有話要說,讓他進了屋子。
何之初把法庭的卷宗交到她手裡,說:“你今天去四環了?那邊的商場沒有這邊好。”
他的車當然有定位儀,從他接收到的地址,顧念之是去了四環一個購物商城。
他知道顧念之在這邊沒有什麼朋友,有些擔心她的安全。
顧念之點了點頭,順勢說:“是沒這邊好,所以我什麼都沒買,就dow shoppg了一下。”
她開啟法院送來的檔案看了一遍,微微笑了一下,拿出膝上型電腦,給法院發了一封郵件。
……
第二天一大早,溫守憶打算去帝都警察總局的看守所看望自己的父母,還沒出門,就接到法院派專人送來的傳票。
法院的人很有禮貌地時候:“溫律師,您的辯護律師申請被原告律師駁回了,而且原告律師找到新的證據,將您也列為被告。這是法院傳票,明天跟您父母一起出庭一審。”
破罐子破摔
溫守憶心裡一沉,心想這怎麼可能呢?
八年前的證據,哪裡有什麼八年前的證據?這難道不是牽強附會?
溫守憶極力維持著自己的風度,鎮定地說:“把我列為被告?你們是不是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