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圍過來,都很惋惜地問:“小顧,你沒事吧?要不要回去休息?我們看你臉上的傷口好像更嚴重了。”
好好的一個漂亮小姑娘,如果因此毀容就不好了。
顧念之這時也無心繼續工作,她收拾了自己的包包,向秘書處的新負責人請了假,離開了秘書處的工作區域。
她先去特別行動司在這裡的臨時指揮室見霍紹恆。
結果去了之後,她才發現霍紹恆今天並不在這裡,只有陰世雄坐鎮,帶著特別行動司的成員進行大選前的最後準備工作。
“念之,剛才那蔡勝男沒有把你怎麼樣吧?”陰世雄關心地問,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十幾個監控顯示屏,“她扯你口罩的時候我看見了。”
雖然陰世雄也看見了顧念之反手甩了蔡勝男一個耳光,但他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在他看來,蔡勝男先動手,先撩者賤,打死無怨。
顧念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覺得還是很疼,嘟噥道:“這女的跟發了病一樣,突然拉我的口罩,差一點把我的耳朵拽下來了。——大雄哥,你看,我的耳朵有沒有事啊?”
顧念之偏了偏頭,讓陰世雄看她的耳朵。
陰世雄仔細看了一眼,發現真的有一點撕裂,還有一絲血痕凝結在耳尖。
“媽拉個巴子!還是美國回來的大律師!就這素質!”陰世雄罵罵咧咧地抱來急救箱,拿出棉籤和藥膏,給顧念之的耳廓上藥。
“這不奇怪啊。”顧念之抽著氣,嘶嘶作響,“你別以為美國的大律師就高大上。美國人最討厭的人,除了國會議員,就是律師了。做這一行,如果沒有底線,會很容易沒有任何道德觀念。只要能逃過法律制裁,他們可以做任何事。”
陰世雄噗嗤一聲笑了,收好急救箱,“念之,你可不能成為這種人。不然大雄哥不認你這個妹子。”
“我當然不會。律師裡面也有好人,我就是好人那一掛的。”顧念之笑嘻嘻地說,耳朵上了藥,感覺舒服多了,她四下看了看,悄悄問:“大雄哥,霍少呢?”
她沒有貿貿然給霍紹恆打電話,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她不想給他惹麻煩,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如果他又出任務了,那自己更不能聯絡他了。
陰世雄好久沒有聽過顧念之主動打聽霍紹恆的訊息了,忙笑著說:“霍少回駐地工作了,這裡由我全權負責。對了,我有個東西要送到駐地,你幫我帶去給霍少好不好?”
其實陰世雄有東西要送回去,哪裡需要顧念之來送?
他這麼說,不過是給顧念之一個臺階,讓她好有理由去駐地找霍紹恆。
顧念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是接過陰世雄遞過來的紙袋,順勢說:“我正好有空。”
陰世雄笑著看顧念之離開了議會大廈,忙給霍紹恆打電話。
“霍少?”
“說。”霍紹恆在電腦上不斷敲打指令。
陰世雄忙說:“霍少,剛剛蔡勝男來議會大廈找念之,兩人發生了一點衝突,念之現在來駐地找您了。”
霍紹恆正在總部駐地的中央控制室研究洪康全的定向標晶片問題。
他們對洪康全的全面監控已經開始。
就目前來說,洪康全沒有露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以致於霍紹恆甚至開始懷疑,譚貴人的話,真的可信嗎?
給蔡頌吟出主意的那個幕後人,真的是洪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