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個屁!這兩人有姦情沒跑了!哪個男的他媽的能捧著另一個男的臉溫溫柔柔給貼創口貼,還一貼貼半天不肯撒手的?
“都說不礙事了,就是被石子劃破了一層皮而已,不處理待會兒就好了,你忘了我牛逼的自愈能力了?”陸驚風接收到費老狗鐳射鐳射般八卦的注視,麵皮有點熱,往陰暗處轉臉,壓低了嗓音催促,“行行行,要貼就快點,磨磨蹭蹭的佔我便宜呢?”
林諳捉著他的下巴,禁錮住,刻意放緩了動作,溼涼的指尖在那滾燙的薄面板上勾來劃去,逗貓般的語氣:“你緊張什麼?更大的便宜我都佔過,摸兩下怎麼了?”
“那能一樣嗎?”陸驚風瞪著眼睛,想收回下巴,沒成功,林諳捏得更緊了,這動作像是在幼稚地堅持著什麼。
費老狗的目光也更犀利了,打在身上能燒出兩個窟窿。
“有什麼不一樣的。”林諳哼笑一聲,貼上創口貼,還拍了拍。
熟悉的氣息近在咫尺,打在唇上,陸驚風有點心猿意馬,他掐了一把大腿,警告自己正經時候別耽溺於眼前的美色。
“這不是有外人在嗎?”他攥住林諳的手腕,低下頭急急道,“兩個人的時候隨你怎麼著,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得收斂一點,傳出去被人戳著脊樑骨說閒話總是不好的,你說是不是?”
林諳鬆開他,拉開距離,莫測高深地看他。
陸驚風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心想這位爺又不高興了?他剛剛用商量的語氣提出訴求來著,也沒擺出強硬的姿態,怎麼又不滿了呢?這人本來就這麼難伺候的嗎?
嗯,好像是的。
天生難伺候。
那邊阿笙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伸手招人過去,費天誠放棄了研究二人不可描述的關係,兩口把剩餘的餅乾塞進嘴裡,鼓著腮幫子小跑過去。
視線壓迫一撤,陸驚風垮下肩膀鬆了一口氣,起身也想過去看看,剛踏出一步,氣兒還沒徹底撥出,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捏起他後頸上敏感的軟肉。
陸驚風下意識縮起脖子,像只被捏住命門的貓,身體不動,只扭頭回望過去:“?”
“你說的。”林諳從後面貼了上來,咧開嘴,貼著耳廓輕笑出聲,“兩個人的時候隨我怎麼著。”
說完鬆手,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有意無意地往下掃去,在腰腹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流連徘徊,陸驚風感受到頭狼巡視領地般的目光,明面上的野性,還有眸底深處暫時蟄伏著的色氣。
他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不自覺收腹提臀,“菊花一緊”四個字在此地此刻有了難以言喻的切身體驗。
“入口在這兒。”阿笙最終得出了結論,她用小刀割開南面牆上層疊交錯的藤蔓,清理出一片空白牆壁。
這片牆看起來與其他部分的山牆沒什麼差別,與周圍融為一體。
阿笙用刀柄敲來打去,又把刀鋒嵌進摸索出來的細縫,邊順著細縫劃拉,邊側著腦袋把耳朵貼在牆上,仔細地聽。
“這門是千斤石門。有機關。”茅楹提醒。
阿笙無聲點頭。
“不能直接炸開嗎?”作為搬山派傳人,費天誠依舊秉持祖師爺簡單粗暴但事半功倍的方式方法,陸驚風嚴重懷疑費天誠一開始轉行其實是想去當爆破專家的。
“不能。”阿笙白了他一眼,拔出刀,晃著刀尖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