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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繳了武器還沒法探手去拿的陸驚風:“……”

沒人注意到二人之間曖昧的小動作,因為會議桌上擺著的座機終於在左等右等也不來的焦慮中響起了!所有人的目光噌地一下,從四面八方聚焦到那部震動著的暗紅色電話上。

清脆的鈴聲只維持了兩秒,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拎起話筒,按下擴音。

“喂?”費天誠的嗓音因為抽菸過多,變得嘶啞嘲哳,“搜到了嗎?”

電話裡傳出的音色很熟悉,是刑警支隊支隊長張祺,他帶來的訊息令所有人大失所望:“沒有,頭髮、血液、唾液,什麼都沒有。”

費天誠一拍桌子,吼道:“怎麼可能!那可是他住了十年的家啊!頭髮沒有,一件舊衣服總有吧?”

“咳,別提了!陳景福的愛人有潔癖,每天都會用消毒液進行全面徹底的大掃除,別說一根頭髮了,他媽的連個可供採集的指印兒都沒有!”張祺帶著兄弟,揣著放大鏡搜了半天無功而返,頹喪得直罵娘,“說是睹物思人太難受,就把老公兒子留下的東西能賣的賣能燒的燒了,眼不見為淨,要重新開始嶄新的生活!老子真他媽的信了邪,這嬸子是故意的吧!是為了防我們,留著一手呢吧!”

結果已出,多說無益,費天誠揉揉眉心,撂了電話。

“沒有近身物品,追蹤陣使不了。”陸驚風挺直了腰板,看向費天誠,“你的羅網卦呢?”

費天誠搖頭:“無依無憑,羅網卦再怎麼神通廣大,也無法定位。”

場面陷入僵持。

咔噠一聲輕響,不知是誰率先點著了煙。

何以解憂,唯有抽菸!

於是咔噠咔噠一連串火機聲,會議室裡不出三分鐘,儼然成了吞雲吐霧、煙霧繚繞的大型聚眾“溜冰”現場。

陸驚風低頭彈了彈菸灰,鴉羽般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他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搜刮著這兩年自學的禁術裡,有沒有哪一樣能用來定位追蹤。

正當他苦思無果時,全程蟄伏的林大少動了,他像是大夢初醒般旁若無人地伸了個懶腰,眯起朦朧睡眼。

幾個看他不爽很久了的玄字一號組員立馬投來“這人到底是哪裡來的逼王,好欠扁好想揍他”的眼神,殺氣騰騰。

陸驚風掩面,心想:在座的兄弟你們要是想揍他別客氣,也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費力容忍,說實話要不是看在人在我手下混,外加關係有點特殊,我也想揍這貨。

林大少不光動了,他還開口說話了,一開口讓人更想揍他了。

“看我幹什麼?”林諳長得很像其母蘇媛,翻白眼的動作也與其如出一轍,嫌棄的同時還能保持優雅,冷哼輔以假笑,“看我就能知道怎麼才能找到魚霄了?”

眼看有按捺不住洪荒之力的好漢即將拍案而起,為了維持團隊和諧,費天誠連忙出面調停:“大家夥兒可能是瞅你長得帥,養眼嘛,控制不住就想多看兩下!”

在座的直男們紛紛搖頭,表示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

陸驚風沒臉,把頭埋進了臂彎。

可能是養眼這兩個字誇到了點子上,林少的心情似乎好了一點,他一巴掌摑在誓死當鴕鳥的陸組長背上,直接將人摑得跳起來。

後者捂著背,莫名其妙看他:我又招你了?

“組長,你怎麼不叫醒我,問問看我有沒有辦法?”林諳指間轉著筆,目光裡滿是無聲的譴責。

陸驚風一眼認出來那是他剛才被繳獲的鋼筆,但他顧不上討要回來,注意力全部被林諳說出的話吸引。

“你有辦法找到人?”

“什麼辦法?”

陸驚風跟費天誠同時開口。

玄字一號的組員們竊竊私語起來,一些隻言片語傳進林諳的耳朵,什麼“一個走後門的能會什麼?”“聽他瞎幾把吹”“算了,看他長得好看,別計較那麼多了”云云。

篤篤篤。

林諳用鋼筆一下一下敲著桌面,目光緩慢地逡巡一週,那種常年浸淫於社會上生物鏈頂端的傲慢姿態不加約束地漫出來,無形中釋放出泰山壓頂的氣場,其眼刀實在凌厲,不客氣的議論聲一時間慘遭打壓,人人咬牙斂目,正襟危坐,成了沒嘴的葫蘆。

“我要陳啟星的生辰八字,祭拜祖師爺的香案上供香三年的糯米,一副圍棋棋盤,五枚黑色棋子,以及竹條白紙和漿糊。”林諳收回目光,一樣樣說出所需物品。

費天誠聽了,滿臉困惑:“什麼陣法需要這麼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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