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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衡夾了遞到憐花嘴邊,輕輕碰了碰憐花柔軟的唇瓣,憐花微微張口,貝齒咬住,緩緩用力,咬下一塊來,圓圓的年糕上 留下一圈可愛的牙印。程度衡眼神一暗,摟著憐花腰肢的手逐漸用力,一雙眼睛半點不錯的盯著憐花仔細咀嚼而鼓動的腮幫子。憐花被程度衡灼熱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若把程度衡當成普通的恩客,便是將全身赤裸的被人盯著憐花也不覺有什麼,可程度衡於自己而言,終究是不同的。憐花嚥下口中的年糕,轉過頭去躲過程度衡的目光,隨意指了一道菜:“奴家想要……”他話未說完,便被程度衡打斷:“紅豆年糕甜不甜?”憐花想了想,道:“甜。”“我嚐嚐,”程度衡話音剛落,大手攏住憐花的後腦,將人完完全全禁錮在自己懷裡,貼上了憐花溫軟的雙唇,靈巧的撬開憐花的牙關,狠狠到與之糾纏,憐花猝不及防,只能被動的承受來自程度衡的火熱。後背貼在床上的時候憐花微微睜開眼睛,望著了一眼那一桌只吃了一塊年糕的年夜飯,心裡忽然覺得有些失望。他其實很想好好的和程度衡吃一頓年夜飯。他們伴著窗外霹靂吧啦的鞭炮聲攀上了巔峰,酣暢淋漓之後卻奇異的沒有睡意,憐花蜷縮著身子,像個嬰兒一般倚靠在程度衡胸膛聽著他的心跳慢慢平復,半垂的眼睫毛似睡非睡。程度衡大掌覆在憐花彈性十足的翹臀上,細細揉捏,偶爾揉得重了,憐花動一下身體,腳碰到了程度衡的小腿。“腳怎麼這麼涼?”程度衡被憐花冰了一下,小腿裹著憐花的腳,眉頭微皺:“你那寒症如此厲害?”憐花享受的閉上眼睛,程度衡腿上的溫度源源不斷的透過面板傳過來,長年冰涼的腳好受了不少,憐花清楚,自己這雙腳,這個身子要暖起來了十分不易,現在看著被程度衡捂得好好的,但一離了,立時便涼了下來,可這時的溫暖卻叫憐花心都軟了起來。“從小帶的毛病,”憐花不甚在意的開口,聲音懶洋洋的:“習慣了,又不礙事。”“你呀,”程度衡失笑:“看你現在不拿自己當回事,老了後可有的受。”“老了……”憐花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老了……再說吧……”程度衡捏捏憐花的耳垂,笑道:“小聲的說什麼?”“沒什麼,”程度衡沒聽見便罷了,憐花睜開眼睛看著程度衡,嗔怪道:“爺,奴家餓死了。”“是爺錯了,當了一回急色鬼,累到夫人了,”程度衡哈哈大笑:“想吃什麼?我讓人送來。”憐花搖搖頭,道:“現下大家都忙著守歲,便不要那麼麻煩,”說著看著早已冷掉的年夜飯,開口道:“將就吃些。”說著起身穿衣服,程度衡靠在床頭眼帶笑意的看著憐花動作,自己也隨意披了衣服起來: “什麼習慣,便是這般不愛惜身子?冷湯冷飯下了肚,你這身體還要不要?”說完拿著厚實的棉襖把人裹成圓滾滾的球,摟著推門出去:“走,為夫帶你去吃好吃的。”憐花一頭霧水的被程度衡拉著,身上軟綿綿的不甚疲憊,肚子還餓著,可見程度衡興致勃勃的模樣憐花拒絕的話便嚥了下去。“爺,你要帶奴家去哪裡?”憐花推了推帽子,帽子被程度衡壓得很了,貼在腦袋上,遮住了眼睛。臨出門程度衡一股腦的往憐花身上套衣裳戴帽子,他一個土匪出身的男人,哪裡做過伺候人的事,期間好幾次不小心扯到憐花頭髮,憐花喜歡看他笨拙的給自己穿衣服的樣子。笨拙得就像小時候爹爹一雙粗糙的大手捏著小衣裳握著自己小胳膊溫柔的套的模樣。“帶你去吃野味,”程度衡嘿嘿一笑,牽著憐花走到馬廄,天色熹微,再過一個時辰天便要大亮,守歲的人們大多在打盹兒,比起上半夜徹天的熱鬧,現在到顯得四下寂靜。馬廄裡的馬兒都精神得很,正埋頭吃草,程度衡的坐騎似是感受到主人,抬頭打了個響鼻,四蹄在地上來回踱步。程度衡把馬牽出來,憐花望著黝黑高大的駿馬站在原地不敢過去,那馬兒被程度衡摸得舒服,乖乖的彎著腦袋,見到一旁畏縮的憐花,高傲的抬了抬下巴。“過來,”程度衡衝憐花招招手。憐花往前走了兩步,蹭到程度衡身邊。才剛站定,程度衡單手一抄,將憐花扔到了馬上,隨後自己翻身上來,摟著憐花的腰坐好。憐花驚呼一聲,嚇得死死抓住程度衡的雙手。“沒騎過馬?”程度衡的聲音從耳後傳來,溫熱的氣息掃過憐花的側臉。“嗯,”憐花輕輕點頭:“頭一次。”“哈哈哈,”程度衡朗聲笑道:“害不害怕?”聽見身後愉悅的笑聲,憐花的也展顏笑了一下,搖搖頭:“爺在,就不怕。”“好,”程度衡也不廢話,勒緊韁繩,腿肚子夾緊,駿馬飛奔往山上飛奔而去。清晨的寒風凜冽刺臉,吹得憐花睜不開眼睛,程度衡伸手碰了碰冰涼的小臉,放慢了速度。“憐花。”“嗯?”憐花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回了。“坐好了,”話音剛落,憐花只覺得被人從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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