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不了了。我問他什麼假象?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他不愛你的假象。”我“哦”了一聲,也沒什麼想說的。“得想個法子,讓你的離開合情合理。”“什麼法子?”管家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說:“你要貪財又粘人,勢力又惡毒。”“……”一瞬間,我以為他給我看的是惡毒男配的劇本。57我的失憶的男朋友出院回家了,迎接他的是長長長的一串賬單,大概有十米那麼長,客廳裡堆滿了我買的各種各樣的奢侈品,我坐在沙發上,單手拋著鑽石,單手夾著手機,同剛剛在s上認識的名媛溝通最近有哪裡適合燒錢。男朋友看了一眼那條長得很壯觀的賬單,又轉過來看了我一會兒,他一點也不溫柔,打斷了我的電話,他開口的時候我以為他會說:“你怎麼能這樣亂花錢。”但他說出口的卻是:“錢還夠花麼,不夠同管家說。算了,我再給你幾張卡吧,不限額度的,隨便花。”這話說出口,我沒愣住,他反倒是愣住了,像是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似的。他抿了下嘴唇,轉身就走,不像是有事要做,倒像是落荒而逃。我敷衍地同電話對面的人聊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開始覺得,竟然真的按管家的說法去做的自己,實在是有點傻缺。但箭已經開弓,總不好半途而廢,於是第二天,我就鬧著要收購一家報社,理由是對方竟然拍了我的照片,放在報紙上瞎寫一通,還花了巨大的問號,猜測我和男朋友什麼時候分手。男朋友手裡的報紙被我抽了出去,我氣呼呼地同他鬧,命令他立刻去收購,他皺緊了眉,就在我以為他會說我胡鬧的時候,他卻說:“收購太便宜他們了吧,還是讓他們的報社倒閉吧。”我目瞪口呆,以為自己穿越到了霸總言情劇裡,我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他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不到三十分鐘,我就在電視裡看到了一條緊急插播的訊息——那家報社由於偷稅漏稅被官方點名批評、勒令關門。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準備使出殺手鐧。他大病初癒,與朋友們久別重逢,我手裡拿著香檳闖入了他們的聚會,毫不猶豫地將香檳潑向了一個曾用鄙夷的眼神看向我的男人。對方狼狽極了,幾乎是立刻拔出了槍,想要殺我。我也冷笑著拔出了槍對準了他。男朋友伸出了手,將我的槍奪走了,我委屈吧啦地看著他,準備跟他大吵大鬧,他卻用我的槍射穿了那人的肩膀,他冷漠地說:“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用槍,對準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