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空氣裡安靜的可怕。許是到了飯點,家庭餐廳裡陸陸續續的走進來幾個聒噪的小孩。但他們的吵嚷總是到不了這邊,像是開了結界似的,成了個靜謐到可怕的角落。
“小櫻?”
鳴人和綱手關係算不上親密,但多了自來也這一層關係在,也多多少少聽說過些其與日足族長之間的不愉快。
想必小櫻在這個時候提到綱手也該是這個原因。
“啊...啊!”
那四分之一的蛋糕最後還是剩下了。
兔子從天上飛過,爆裂出血肉,將透明的玻璃染紅。
皮肉碎裂,鮮血橫飛,中間的脊柱卻完好無損。
“哇!媽媽!”小孩被撞擊聲驚嚇到,拽著母親的衣角就哭喊起來。
小小一間家庭餐廳,全部的視野都集中在這靜謐的角落,只因為那兔子正好撞向了鳴人身側的玻璃上。
紅色的血液因為長時間接觸空氣已經有些氧化,暗紅色的一團,邊緣模糊,卻又清楚的描繪出圖案。
“你是...誰...”
這是個問句,而問號的最後一筆,由那兔子的脊柱來完成。
黃白色的脊柱扎破玻璃,尖端指向餐廳之內,微微翹起一個角度。
漩渦鳴人一字一頓的念出血字,身體緩緩轉動,順著脊柱尖端指著的方向去看。
棕色的樹幹掩藏在陰影之下,翠綠色的樹葉鬱鬱蔥蔥,樹幹上繫著破舊的鞦韆,它旋轉著,晃盪著,似乎上面還會殘存些餘熱。
“是他!”
“什麼?”
春野櫻第一時間拉住漩渦鳴人的胳膊,就要往火影辦公室衝去:“要趕緊彙報給綱手大人。”
“鳴人。”愛慕物件那一雙翠綠色的眸子盯著自己,堅定的沒有絲毫動搖:“現場的維護就交給你了。”
“是殺手出現了。”
被木葉高層稱作為“判官”的殺手出現了。
先是猿飛日斬,再是日向日足,後面又緊接著出現了同樣位高權重的受害者。
蛇目家的家主--整顆頭都不知所蹤。
上忍秘書長--好好的班上著上著,身體就從手指開始逐一爆炸了。
...
除去還活著的志村團藏,被髮預告書的八位受害者無一不在死亡之後,由其競爭對手或是仇家抖露出了大量黑料,一時間竟是成為了木葉的笑柄。
村外的人在笑,村中的人也在笑。
只有那群一起做壞事的老東西笑不出來。
漸漸的,那殺手就成了判官。先是村民在說,後面,竟然是連綱手大人都開始這樣叫。到現在,連專題小組都叫判官組了。
這判官一日不抓到,木葉的帽子們就一日笑不出來。
團藏假笑過--但現在也該是笑不出來了。死神的鐮刀最後還是穩穩地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該來的總是會來,要想躲得過判官的生死簿,恐怕也只有神仙才能做到了吧。
“可他不是判官。”
漩渦鳴人站在人群中,分身圍著玻璃密密麻麻站了一群,卻也將周圍看客的閒聊全部收集。
他正是想著,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位穿著上忍馬甲的黑髮忍者。
“你是誰?”
“別緊張,鳴人君。”黑髮忍者笑得如春風般和煦,他指了指人群后面:“只是個來記錄現場的先行忍者罷了。”
“我們沒有裁定他人生死的權力。”
“他們不是神明,他也不是判官。”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