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留了個心眼。
只因為手握權力之人的否認。
“作為五大國之首唯一的忍村,我們不能做出那種事情。”
這是團藏,他看起來總是理直氣壯的,畢竟他身後那麼多暗部亮著爪子,從不是吃乾飯的。
“這件事還是應該仔細考慮--畢竟那些是什麼人,還有待考量。”
這是轉寢小春,她謹小慎微,但又是膽大心細的那一類。
她有拒絕的膽量。
“日斬,你怎麼看。”
水戶門炎嚴肅道,將燙手的山芋扔給了坐在主位的猿飛日斬。
這主位可不能是白做的。
“就按團藏說的辦吧。”猿飛日斬帽子往頭上一扣,便叼著自己的菸斗離開了會議室。
烏鴉埋藏在暗處,他看著,記錄著,倒真像是攝像頭。和無處不在的烏鴉比起來,就連三代目的水晶球看起來都略顯遜色了。
這群老東西。宇智波鼬在心中暗罵,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
你看,就連木葉高層的會議,他的烏鴉分身都能輕而易舉的混進來,有能這般全須全尾的出去,在這個村子裡,又有什麼值得他害怕的呢。
越是強大,便越不會受制於人。只要有力量,完全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直到那一天。
“日差啊...”
烏鴉徘徊在暗處,而日差恭恭敬敬的坐在會議室的一角。
房間的一半被上忍們填滿,不管是卡卡西還是邁特凱,甚至是宇智波止水都擠在這小小的房間中。
正中主位毫無疑問是猿飛日斬,他身上還帶著和大蛇丸一戰時的傷口,看起來狼狽又滑稽。
他算不上勝者,畢竟贏家不會偏心到放走自己的學生。
窗外是錘子打在釘子上的“噠噠”聲,被破壞的建築要不了三兩天就能重建完成了。
“作為這一次中忍考試的協考之一,你有什麼看法?”
日差還沒有想好回話的內容,身後的門便再一次被拉開。
“咳咳咳...”
細碎的咳嗽聲很難不讓日差想到自己年幼體弱的兒子。
是月光疾風。
“請進來吧。”
坐在猿飛日斬左側的志村團藏板著臉,示意月光疾風進入。
“請問...您這是什麼意思?”
日差越發不安起來,那籠子似乎不斷在收縮,想要將鳥兒擠壓成血肉模糊的一團。
“別緊張,日差前輩。”
止水笑嘻嘻的將手搭在日差微微顫抖的肩膀上,明明是在安撫,卻只讓其感受到加倍的恐懼。
男人幾乎是拼命的安慰自己,雖說中忍考試出了這麼大紕漏,大名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但他只是一個協考。
所謂清者自清,他什麼都沒有做,這群人也沒有什麼要從他身上拿走的東西了。
一個連人權都沒有的籠中鳥,豺狼虎豹拿什麼來治他的罪?
“肅靜!”
水戶門炎清了清嗓子,將手指指向月光疾風。
他摔傷之後,算是從鬼門關上走了完整的一遭回來,乍一看還真不知道是活人還是死人。
“在中忍考試第三場考試開始之前,主考官月光疾風遭賊人暗害,慘受重傷,可是?”
月光疾風低咳著點頭,似乎在忍受全身上下磨人的傷口。
“你念及往日同僚之情,包庇賊人至今。卻也在昨日亂動中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
“今日...可是願意指認,將你暗算之人了?”
日向日差看著月光疾風點頭,全身上下的血都在此刻涼的不能再涼。
“是...”
為什麼?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日向日差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