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誰說指鹿為馬不客觀(1 / 2)

“人似乎,總是特別容易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嗯?為什麼這麼說?”

宇智波鼬聳肩,故作輕鬆道:“想到自己了。”

走向一個又一個極端的自己,以及現在,正在走向另一個極端的那個人。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說實話鼬並不知道,但他也在在做出著只屬於自己的選擇。

“所謂物極必反就是這樣的,你想到了什麼?”綱手低頭將藥粉倒在一起,分成一個又一個小包裹,語氣中是輕而易舉就能覺察到的悲傷。

“中忍考試結束了,但那又怎麼樣呢?”

“我以為我們會平靜的,過完這微不足道的一生,也以為我再不用失去任何重要的東西。”

“這一天總是要來的。”

鼬想要安慰一二,卻又無從下手。要說為何,便是自己心中也有無法驅散的陰霾。

他忽地就能理解寧次面上的憂傷了,一隻又一隻的小鳥被關在籠子裡,有的籠子大些,有的又小些。

鳥的視野並不算寬廣,如果大籠子裡的鳥只待在籠子中間活動,那或許窮極一生,鳥兒都無法覺察到自己生活在籠子之中。

而被憋在密不透風,小的不能再小的籠子裡的鳥兒,卻早早的意識到這一點。

他們悲傷,他們絕望,又有堅定者破除障礙,想要從籠中逃離。

可一旦知曉了籠子的概念,便會多了些執念。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見到籠子的人,會一生帶著籠子活下去。

而他在沒有見到籠子時遇見了籠中鳥,又在其接受籠子之時,見到了屬於自己的籠子。

“笨蛋!少在這裡假傷感。”

女人紅著眼眶,就要給宇智波鼬一巴掌,但手才剛剛抬起來,又縮了回去繼續給小小的藥包打結。

深綠色的包裝紙,黃白色的麻線,一張接一張,一條接一條。

綱手的手指算不上整齊,但也是好看的。她指甲從來都是被修剪的短短的,只堪堪露出白色的遊離緣,便再無些繁雜瑣碎。

“我早該想到的...他是什麼人?每天在想點什麼,又打算做什麼,從來都沒有真正避著我們的意思。”

“別早改了。”宇智波鼬聳肩笑道:“你又不是預言家,哪裡想得到那麼多早該。”

“你不是預言家,我也不是。我們都只是普通人罷了。”

綱手聽聞,幾近不可思議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雙碧綠色的眼睛瞪得溜圓一動不動的盯著宇智波鼬。

“怎麼了?”

被綱手這樣看著,鼬還以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又將吐出來的話語塞回嘴巴里細細品味了下,才開口發問。

“啊...不...就是...”

女人將臉背過,支支吾吾道:“沒想到你會說出這種話啊...”

看來這孩子受到的刺激一點也不比她小。

看著平平淡淡的蹲在這裡陪自己準備餞別禮,實際上早就思過八百遍了。

這倒黴孩子。

在中忍考試之前還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搭上自己什麼都做得到,包括處理自己老爸的謀反問題。

現在,這話,竟然是一直以為自己是預言家,是全知全能之神的宇智波鼬說出來的?

“嗯?什麼意思?”

鼬愣住了,似乎真的在思考綱手說這話的原因。

他看見女人抿著嘴巴笑--還真是和綱手不相稱的,大和撫子式的微笑方法。

“沒什麼...沒什麼...你也別太難過了...我們都有責任。”

鼬確實是難過的,但他始終無法理解就自己剛才那幾句話,怎麼就叫綱手發現了自己的難過呢?

但...又有什麼人能在這個時候不難過呢?

中忍考試落幕了,帶著些微妙的,和預料中不同的偏離。

該出現的人確實出現了--大蛇丸就像是約好了一樣,用刀抵在自己老師脖子上,說著威脅的話語。

音忍果真是大蛇丸的村子。

在中忍考試開始之前,有那麼那麼多的上忍建議拒絕這個近些年才建立起來的村子參加中忍考試,又有那麼那麼多的上忍認為水影並非善者。

但都被一一駁回了。

他們是被馴化好的家犬,總是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大家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或多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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