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做沒有意義的事。”
“答應了你,我又能得到什麼呢?”
...
團藏打算對宇智波做點什麼。
像大蛇丸那樣的人體實驗,或是些其它的什麼。
作為初代的火影孫女,被扉間帶大的忍者,綱手多多少少會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其中就包括了團藏。
“志村團藏,那傢伙很危險。”
還和大蛇丸有著見不得光的交易。
從中午回來,寧次就稍微有些低熱。
他靠在床頭上,強打起精神聽綱手講故事。
明明只是一句“我累了”就可以結束的事情。
但他在努力聽著。
“聽一堆你自己能猜出來的東西有什麼用。”
“真怕你死在凌晨。”
000這樣抱怨著,但也只是兩句。
事不過三,兩句是抱怨,到了第三句就是勸解了。
000沒這個打算。
“你有數的吧?”
它小心發問,毫不意外的得到了預料中的答案。
“嗯。”
綱手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她今天喝了太多的酒,臉上的紅色還沒有褪去。
和寧次坐在一起,都叫人分不清誰才是在發燒的那個。
“那個人是扉間爺爺的學生,從小就是個心術不正的...”
綱手是三代目猿飛日斬的學生,再加上是扉間的孫女,算得上是村中除去三代目以外和團藏接觸最多的。
當然,那些被當作是道具的暗部不算。
“我不知道從哪裡說比較合適...”
女人垂頭喪氣,正準備去尋找自己還沒喝完的半罐啤酒,卻感覺腦袋上多了點重量。
“說你想說的就可以了。”
“酒不會給人勇氣的,綱手。”
“那是原本就在你身體裡的東西。”
寧次的表情是溫和,他的手輕輕撫摸著綱手的頭頂,就像是小時候那樣。
真是沒大沒小的!
換做尋常少年,綱手可能上來就是這一句。
但這人,怎麼說也是看著自己長大的--還是和扉間爺爺關係親密的傢伙。
看著年紀小,但卻是實打實的長輩。
連敬語都不用的人她反倒才是沒大沒小的那個。
女人紅著眼眶坐回去,她知道對方身體不舒服現在需要休息。
但是,有些話她現在不得不說。
“之後會變得很麻煩的。”
“你不該去找團藏的。”
綱手捏緊拳頭,刺痛直達腦門。
不值得為了這些事情...
浪費掉“許願”的機會。
“你可能不記得了,但你很早之前就是見過團藏的。”
“你們曾經一起完成了任務...也保護了想保護的人。”
團藏那個傢伙,對自己承認的人會有一定程度上的寬容。
“但他,最多最多,只會允許你一個願望...”
所以不要做這種事情...把“願望”留給你,做對你更有用的選擇吧。
“是這樣嗎?”
寧次轉過頭,不去看綱手。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
“宿主你還真是有夠惡劣的。”
“明明早就知道的事情,還偏要說什麼第一次聽說。”
綱手在哭。
哭的毫無形象。
綱手不會希望有人看見這樣的自己--她有屬於自己的尊嚴和麵子。
所以寧次轉過了頭。
“團藏打算對宇智波做點什麼。”
就算是在哭,綱手的聲音裡也露不出絲毫破綻。
就好像她根本沒有在掉眼淚一樣。
“這次,你要做的事情和宇智波有關吧。”
“他會成為必不可缺的關鍵的。”
“所以願望應該...”
“不是宇智波。”
寧次有些氣喘,但語氣堅定。
他帶著些許沙啞的聲音竟奇蹟般撫平了綱手躁動不安的心情。
“騙人...”
“咳咳...沒騙你。”
其實就是在騙人。
他的肺又要開始幹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