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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怪不爭氣的。
“而且...”
“我用不著向他許願。”
他,說得無非就是團藏。
“可是...”
按照斑說的,今天上午寧次去找團藏了。
一個走兩步路都艱難的病人,除了許願還能如何從團藏那裡爭取到東西?
憑帶土嗎?
不...
帶土現在很強不假,但還不足以讓團藏忌憚。
是宇智波斑嗎?
那就更扯了,按照團藏的貪婪程度,只會想著如何得到力量然後將那雙輪迴眼據為己有。
除了許願,還能有什麼方法?
團藏想要宇智波舊宅的事情人盡皆知,今天還是老弱病殘幫扶基地,明天可能就要變成木葉第一死士訓練場了。
“誰告訴你...”
綱手的眼淚才剛剛止住,便猝不及防的對上那雙白眼。
“我向他許願了?”
“我不會向任何人許願。”
包括日向寧次。
更何況只是一個團藏。
說實話,寧次不知道綱手在擔心什麼。
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哭的。
為了區區一個團藏而感到傷心,實在是太不值得了的。
但是綱手在難過,他無法置之不理。
所以寧次在這裡聽綱手講故事。
“我不會,也不需要。”
純白色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世間萬物,無論是誰都會變得渺小。
這一刻,綱手是這樣覺得的。
...
“真是造孽!”
團藏的手敲擊在扶手上,眼前是新來的暗部。
這一批暗部的質量格外的好--再加上除去一人以外,全都是根培養出來的孩子。
也就是眼前這一排。
除去不在的那個孩子,他最想得到的那個孩子。
宇智波鼬。
“真是諸事不順!”
失去的眼睛提醒著團藏自己身體上曾經發生過什麼。
他想要力量。
但現在更多的只是後悔。
果然扉間老師留下的東西不能隨便亂動!
“去調查,去調查!把日向家所有活著的,死了的,全部抓出來調查!”
這個早上,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好不容易搞定了一個綱手,結果現在那個人還冒出來了。
“雲遊商人,你究竟是什麼人!”
團藏面目扭曲咬牙切齒。
“我一定,會得到你的力量...”
可話說得虎頭蛇尾,到了句尾倒是沒有半分力量可言。
連下面待命的?暗部都稍有躁動--好像聽見了團藏大人發出來了極為沒有出息的聲音。
他真的可以嗎?
已經是根部首領的他,當然可以。
真的嗎?
他質問了雲遊商人。
質問對方自己可以得到什麼。
但團藏什麼都不想得到,只是想聽見對方的請求。
是的,稍微低聲下氣些,稍微請求一下,他就會答應的。
看在過去的交情上。
可那人只是眯了眯純白色的眼睛,反倒是懷疑其自己有沒有聽錯。
“我們之前認識?”
你不認識我你還敢來找我?
雖說放人進來的是團藏自己--但連帶著團藏本身,都不會懷疑對方有悄無聲息進入到這裡的能力。
毫無疑問,只是選擇的問題。
他選擇了能更快見面,更高效率的方法。
可從團藏這樣想開始,命中註定他便成為了弱勢一方。
在這裡,最害怕日向寧次的,就是志村團藏。
...
“他不會對任何不親近的人手下留情。”
“恐嚇和威脅只是最基本的手段。”
斑毫不意外的看見綱手失魂落魄的從寧次房間走出來。
他從懷裡掏出一罐冰過的啤酒,隨手丟向綱手。
“畢竟,他可是野良。”
無論哪一個,都是最真實的日向寧次。
再具體些,不如說是失去一切遮蔽的和修飾的他,比原先的日向寧次更接近本源。
“你沒有見過他上戰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