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話,做什麼都不會失敗吧。
所以它才在這裡。
不是系統的它,做著系統的工作。
即便再也吃不到心心念唸的慾望,它也依舊在這裡。
“該說你什麼好。”
000不打算再繼續問了。
說實話,從宇智波原址到找到團藏,是個連000看著都覺得累的過程。
但這是日向寧次的選擇。
多半不是為了效率至上或者其它的什麼。
“你的直覺告訴你,這是和和別人的約定。”
“是嗎?”
所以,要自己完成。
所以,要給綱手一個驚喜。
所以,想要實現大家的願望。
“這不是你的任務你就算不去做也不會發生什麼”000的聲音聽起來很悲傷。
它剛剛捕捉到來自日向寧次的那聲微不可察的“嗯。”
以及它打死都沒有想到,寧次會告訴它的原因。
“這是,和很重要的人的約定。”
“話說回來”
寧次說著很重要的人,卻並沒有將其延申,而是話頭一轉。
“你真的是系統嗎?”
000愣住了,它遲了一秒才緩緩回答:“為什麼這麼問?”
“直覺。”
總感覺000和自己印象中的系統有些不一樣,但又好像有那麼點共同點。
“隨便你怎麼想。”
000的聲音漸弱:“去做你的事情吧。”
“不要在第二天到來的時候觸碰死亡。”
它頓了下:“剩下的,隨你。”
蛇沉默了,蛇不再說話,但蛇又覺得應該提醒一二。
可蛇還是沒有說出來。
它沉默著看著。
躋身黑暗之中。
“快點回去吧。”
蛇開口了:“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吧。”
“快下雨了。”
“呀,看起來天氣不是很好了。”
帶土汗流浹背,宇智波斑又要修理他了。
不過問題不大,那麼幾下對於帶土來說不成問題。
這是
帶土看著手下的輪椅,有些恍惚。
自己的選擇,真的是對的嗎。
他調轉方向,刻意遲緩了動作。
“給你們添麻煩了還真是不好意思。”
“好了,是時候該回去了少爺,不然待會兒老爺和夫人要擔心了。”
這麼說著,帶土卻是回頭看了眼止水和鼬。
“真是不好意思。”
撐著傘的人微微彎腰,算是鞠躬感謝。
“請等一下!”
止水的情緒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
眼眶處傳來的潮熱再熟悉不過了--從開眼那日以來,寫輪眼自動開啟還是第一次。
要忍住。
止水還不想,在這人面前開啟寫輪眼。
“還有什麼事情嗎?”
少年的聲音溫和而虛弱,聽起來像是個命不久矣的人。
如果今天分別了,那下次還能見到嗎?
對於他們來說,一天,一週一個月,都只是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可是眼前的人,又能有幾個月,幾周,和幾天呢?
“那個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多麼冒犯的問法。
連止水都被自己的魯莽嚇了一跳。
但是他想要問,他不想在錯過了。
至少,至少要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無關身份,無關立場,是他想要知道。
“野良你可以這麼叫我。”
輪椅已經完全轉走,只留給止水一個模糊的背影。
周圍的一切都在逐漸減淡,視野中只能看見野良一人。
“還會見面嗎?”
“以後”
止水的聲音是飄忽不定的。
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的忍者私下竟然有如此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
他幾乎是在哀求,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得到對方的回應。
“一定會的。”
野良在走遠,可聲音精準無誤的傳達到了。
不只是止水的耳朵,還有站在一側的宇智波鼬。
“你會告訴我,我是誰,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