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寧次的爪子比誰都要鋒利。
這件事斑自以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但是透過烏鴉眼親自看見,那又變成了另一回事。
少年在洞穴裡不光是人畜無害--甚至有些呆愣。
在綱手提出來出去走走之前,斑都想不到這人竟然會主動出門。
說不定自己認識的野良只是被環境逼出來的--要換個出身背景,日向寧次怎麼說也該是個人畜無害的。
可是今天,斑改變主義了。
日向寧次身上還披著自己為其準備的外褂,金色的繡線在黑暗中也存留著不俗的閃光。
可比金線更有顏色的,是日向寧次。
那雙手肆無忌憚的搭上團藏滿是傷痕的臉頰。
“不要動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能把自己放到這裡...”
日向寧次的白眼打量著周圍裝潢--這已經是根部最核心的區域了。
在火影辦公室邊上,隱藏在燭火下方的燈下黑。
斑總會潛意識的認為,帶土會成為便利的出行工具。
那雙寫輪眼想必也能威脅到不少人。
帶土能帶著寧次找到團藏斑毫不意外。
可是...
從開始到現在,帶土連團藏是誰都不知道。
說是保鏢,現在倒是成了門衛。
斑是看著寧次以莫名熟門熟路的狀態行走於根部之中。
錯綜的複雜的建築,就算是連斑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夠一次性找到團藏。
可日向寧次做到了。
那雙白眼好像真的能看穿一切--過去,未來,以及現在。
“你在威脅我?”
“你知不知道沒有我你都...”
別想走到這裡面來。
話還沒有說出口,團藏便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該說不說,在害怕這件事上團藏的技術一騎絕塵。
畢竟他可是在恩師赴死時,還能以絕對的恐懼嫉妒同伴出風頭的人渣。
“嗯?”
“你想說什麼?”寧次加重手下的力道,在團藏泛黃的面板上留下血痕“我聽力不太好,你能再說一遍嗎?”
純白色的眼睛驟然睜大,威壓撲面而來。
不是寒冷,也不是重力。
而是最純粹的恐懼從。
“只有一隻眼睛生活不容易吧?”少年的手指摩挲著團藏僅剩下的一隻好眼,面板下是眼球在跳動。
只需要稍微用一點點力氣,這眼球就會爆裂開來。
再脆弱不過的器官。
“或許你更喜歡當個瞎子?”
“我也想體驗一下對別人東西下手的感覺。”
先前團藏為了不引人注目,只留下了幾個暗部跟在身邊。
但他現在無論怎麼打手勢,都見不到手下的影子。
“放開我!要是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不不不,日向寧次能不能活著離開,還要看山洞裡那雙輪迴眼的意思。
“你說他們?”
寧次眨了眨眼睛,朝著身後的暗處勾勾手指:“是這些嗎?”
戴著狐狸面具的忍者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他們身上看不見明顯的外傷,但顯然狀態不對。
只是寧次一勾手指,便乖順的循著主人的指示向前。
“你!”
日向寧次什麼時候有這能力!
不...他早該想到的。
能一個人殺死二十餘名六道忍具持有者的怪物,怎麼會只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可惡!是幻術嗎?”
是不是幻術連寧次本人都不清楚。
說實話,他個人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力量。
000張口就來:“宿主都死過那麼多遍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活了幾千年的和三四十歲的,在力量上能一樣嗎?”
查克拉是身體素質和精神能量的綜合表現。
就算日向寧次現在身體脆的比玻璃好不了多少,精神能量也是實打實的。
“只不過宿主之前都不怎麼會用--所謂雜念太多了也就是這樣吧。”
“有記憶的宿主肯定打不過現在的你。”
倒是頗為嶄新的理論,000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
點到為止,點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