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玉。
“什麼令?” 他明知故問。
“主子曾給所有死士下過令【將軍與主子無二,如何尊主子就如何尊將軍,永不變更。】”
司徒蒼羽心口顫了一下。
當年靖北侯府中人家奴,也對他說過這番話。
時隔多年,當初的不以為然,今日卻感人肺腑。
他總是能從這樣的點滴裡,找出珩靖靖對他生生息息的愛意。
一邊動人心絃,一邊追悔莫及。
——死一樣的沉默後。
司徒蒼羽看向窗外的鳶尾,開口問道 “你家主子和立青君熟嗎?”
“屬下不知。”
意料之中的回答,當年他曾問過珩靖靖,為什麼他手下有死士也有暗探,卻從未見過其他人。
【他們腦子裡除了遵我的令,什麼都不會有。】這是他當年的原話。
司徒蒼羽身子微微向後傾斜,靠在椅背上,依舊看著窗外烈日下的鳶尾。
“本將曾找人開啟青灼的棺木,裡面是一具男子骸骨。”
說完,他回頭,目光審視十七 “當年,青灼的死是真還是假?”
話音剛落,十七毫無徵兆的“撲通”跪地。
答案顯而易見。
司徒蒼羽眼神瞬間犀利,“那封臨前遺書是假的。”
“你送回靖北侯府的訊息,也是假的。”
“而青灼從此消失在名苑樓,是真的。”
“所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