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都不說話。
這樣的默契和這樣怪異的行為,珩靖靖瞬間明白:“既然如此,三位叔父更不應該冒險見蒼羽。”
司徒蒼羽附和道:“叔父們確實不該來,若今日在陛下面前顯得有備而來,陛下肯定生疑,事後無論結果如何,陛下肯定會將其中一筆賬算到叔父們頭上...”
“我們有我們該擔的責,你別多管。” 司徒銘睿打斷他的話,又看向珩靖靖:“今日一見小郎君,老夫斷定小郎君絕非池中物,你既叫我一聲叔父,看得出是對我家小蒼羽動了真心思。”
“他與衛國接親,又或許與蜀、韓兩國接親。其中意圖都只有一個,是有人想拿走他手中兵權。我司徒氏族雖不是貪戀權柄之輩,但小蒼羽手中兵權即便是交也不是現在。”
“所以,這次你們二人入宮與陛下博弈,往小的說是爭你二人情誼,往大的說是博梁國江山社稷不受奸人害害。”
話音落,三人起身,朝珩靖靖施禮後重新坐下。
珩靖靖沒推託,因為他明白這是三位老梁人對梁國的。
司徒蒼羽還沒從氣惱中緩過來,不悅道:“不如讓我把四周十國上的公主、太子都娶進梁國,皆是天下歸梁,皆大歡喜。”
“又說胡話。” 司徒銘皓朝他扔了一粒花生米,又對著珩靖靖說:“立青啊,等會兒入宮你多看著他。”
他的一聲立青,讓珩靖靖和司徒蒼羽瞬間都愣住了,隨即,司徒蒼羽拍腿大笑起來。
這個稱呼,實在是過於新奇。
他這種隨意張揚的性情,從小被幾位長輩看在眼裡,以前倒覺得隨性率真。
眼下,看著端莊靜坐儒雅的珩靖靖,再看看笑嘚仰天嘆地的司徒蒼羽,三位叔父頓感顏面掃地。
珩靖靖勾唇扮乖,說:“三位叔父無需擔憂,即便梁帝想讓蒼羽娶,也得看衛國朝堂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