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父母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司徒蒼羽收回手:“四叔是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他怎麼知道,你只說到底是不是真的。”司徒銘宇冷聲開口,說完察覺口氣重了些,輕聲安撫懷裡的小延洲:“哦,別怕,別怕,外公說話聲音是不是太大了。”
司徒蒼羽知道,對他老子,遲早都得說真話。
於是他動了動心思,真假半摻:“大理寺和宗人府要羈押三公子,我一時氣急攻心就犯了。”
他說得隱晦,犯了,犯了什麼沒說清楚。
司徒銘宇不理朝中多年,現在就是一位閒散的駙馬爺,但好在有幾位靠譜的兄弟,所以聽到司徒蒼羽得了癔症,自然也聽說了神獸大理寺門前護主的傳言。
他抱著小延洲往自己院兒裡走:“我不管你鬧得哪出,邊城是梁國的疆土,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司徒蒼羽立在遠處,呆愣望著漸行漸遠的背影,陷入惆悵。
倏地,一個小毛茸茸小腦袋從肩頭冒了出來,衝他一笑,糯糯開口:“舅舅,舅舅——”
“邊城出了亂子,皇兄還不派你回去?” 身後傳來長公主聲音。
司徒蒼羽扯嘴一笑:“怎麼也得過完生辰在回去。”
長公主輕嘆一口氣:“也好,你已經好多年沒在梁都城過生辰了。” 說完又覺著惋惜:“唉,你被除了宗譜,司徒氏族宗親也不能前來,只能在府中過個簡單生辰了。”
司徒蒼羽寬慰:“母親,去宗只是形式,我生死都是司徒氏族人。”
長公主朝他擺擺手,從司徒蒼羽接手邊城後,她便不再管這個十分有主見的兒子了。
“你想什麼時候回邊城無所謂,洲兒得留下。”
聞言,司徒蒼羽感覺腦袋都大了。
小延洲再待下去,說不定啟鶴玉真能揮師南下躲親生崽。
罪過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