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兵,盛夏初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屬於女人專有的柔軟,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行雲流水地在那凸起上或輕或重地揉捏,直到聽見耳邊一聲無意識的嚶嚀,盛夏初整個血都往天靈蓋上去了,手下再也不講究輕重可言,吻也漸漸從嘴唇到了最性感的脖頸。情到濃時,盛夏初在天一細白的脖頸面板處狠狠一吮,頓時泛起紅色的一小塊,惹得天一頻頻抽氣,卻有從未有過的滿足感。這場前戲幾乎讓天一徹底癱軟失去了抵抗力,在她的意識裡,已經再沒有抵抗這兩個字。她身上的睡衣雖然還穿著,此時卻是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姿態,胸前的大塊面板已經露了出來,被身上的人一一吻上去,慢慢逶迤向下,直到循著最敏感的頂端,以嘴唇的柔軟撫慰,這過於的親密幾乎喘氣不勻。盛夏初卻並不放過她,反而以退為進地遠離了她的敏感,再次將身子往上抬,吻上嫣紅的嘴唇,兩手卻同時握著她身體兩側的手,放在自己的襯衣紐扣上,示意她解開,耳邊的喘氣聲漸漸加重。chapter 26。身下的人越來越軟,四肢像是被打了麻藥,僅剩的力氣只夠依附著眼前人,盛夏初乘機大掌用恰好的力度一路揉按著她,點點往下,抵達平坦的小腹,準備攻城略地的必備前奏,熟知一句刺耳男音,突然在寂靜空曠的房間響起。聲音是從床頭櫃的手機裡傳過來,低沉裡帶著滿滿的悔意,他說:“一一,對不起。”這副嗓音此時驚動的不再是盛夏初,還有如夢初醒的天一。她下意識推開身上的人,原本柔弱的目光逐漸清明,最終似乎又回到了,在所有人面前都不願摘下面具的姑娘。她三下五除二地整理好自己,氣氛頓時從旖旎轉化為尷尬。天一整理好自己,坐在床邊,開口的趕人話已經到了嘴邊,盛夏初卻當機立斷地先開了口,語氣裡是真有些惱。“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知道關於你的一些事情,哪怕,只是一些?”事實上,讓他感到最氣憤的不是兩人燕好被突然打斷,而是這句留言,明顯隱著什麼秘密,或者叫,什麼往事,而盛夏初一無所知。雖然在此之前,他不見得有心思想知道,也不在意,但是此時的自己很明顯,已經無法用‘旁觀者輕’四個字來定義。房間裡依然沒有開燈,天一側了側臉,自然月光灑在她清冷的臉龐,與眼裡的冷靜混為一體。半晌,她啟唇問盛夏初:“你知道,我為什麼叫天一麼?因為曾經有人對我說,他希望在我的人生裡,永遠記住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任何時刻,做任何事情,不論我有沒有做到第一,我都是他心中永遠的no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