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她身體不舒服。”說罷,三個行李箱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周邊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摸頭殺,受不了。”“男神好體貼、好溫柔。”“我要昏厥了!”陳應月站在一邊,忍不住翻了一百個白眼,暗罵陸亦修心機重,不要臉。粉絲這關過了,記者那關又湧了上來。先前田悅已事先告知機場準備了通道,此刻機場保安為兩人開路,但陳應月還是被人群擠得東倒西歪。“陸影帝今年放棄春晚邀約,特意回南城過春節,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記者問道。遞來的話筒險些撞上陳應月的鼻樑,陸亦修不動聲色地湊了過去,陳應月沒撞到話筒,只觸到了他柔軟的脊背。他眯眼笑著:“重要的人都在南城,過年是一定要回去的。”“據瞭解,您父母弟弟早已定居北京,重要的人是指?”陸亦修忽然垂下眼,望向她,陳應月怕他又發瘋,嚇得一激靈,趕忙拿手揪了記他後背。陸亦修吃痛地“嘶”了一聲,詭計得逞似的勾唇一笑:“我爺爺奶奶是南城人。這次回去,一來是為了看望他們,二來也是想回趟母校。”“近來青春疼痛類題材很流行,聽說趙導正在跟您接洽相關影片。本次回母校,是否就是為了找回校園記憶?”記者還沒問完,又有記者插進來:“陸影帝在南城二中,發生過什麼印象深刻的事情嗎?”“有啊。”陸亦修不鹹不淡地說:“我初戀女友是我的高中同學。”一語激起千層浪。陸亦修鮮少在公眾面前提及情感舊時,記者們覺得自己可能要挖掉大料,趕緊揪著這個話題就要往後面帶。“初戀發生在什麼時候?”“是因為什麼原因分手的?”“是否對初戀女友念念不忘?”“陸影帝的初戀與青春疼痛來題材故事是否有所重疊?”一大串問題狂轟濫炸。以往高冷的陸影帝碰到這種情況,早就甩臉走人了。今天倒是頗為意外地,他竟然笑容滿面地看著記者們,回答道:“有機會好好跟大家講這個故事。”機場候機室裡。陳應月不習慣這樣的場面,大喘了一口氣,往沙發一坐。瞧見她的樣子,陸亦修隱藏在墨鏡後的眼睛彎了彎,順勢坐到她旁邊,伸出長臂搭在了她的肩上。他揪起一綹她的長髮,盤在指尖:“在這機場坐飛機少說也有百來回了,閉著眼睛都能摸到登機口。偏偏你來送我,我倒是覺得有點找不著北。”